第053章要拖!要脫!(一夜三更求首訂求保底月票)
靜夜和尚與吳輝光你一言我一語,就在馮西輝的墳前指手劃腳地理論起來,送別的人群即便真有些淡淡的傷感,也被這對活寶兒的爭吵給弄沒了,許多人都忍着笑,看着二人爭辯,原來依稀的悲壯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好了,不要爭辯了,請大師接着念下去吧。」眼見二人鬧得實在是不像話,趙推官皺了皺眉,出聲制止道。
書呆子吳輝光臉紅脖子粗地道:「大人,這個和尚念的明明就是錯的。」
趙推官淡淡地道:「佛曰: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心誠則靈」
吳輝光聽了若有所思,想想也是道理,自己總不能替那和尚念經吧,乾脆依着大人,「心誠則靈」罷了,於是忍着怒氣點點頭,退回了人群。
靜夜和尚大為歡喜,只覺趙推官這句話說的極妙,以後若是碰上不通不明的經咒念出來卻被人家當場識破時,大可用這句話來搪塞一番,他怕回頭便把這句話給忘了,所以心裏不斷進行記憶,而他嘴裏卻正念着「大悲往生咒」……
結果他又出了紕漏,本來翻來覆去的念的是那句「悉眈婆毗,阿彌利哆威哥蘭諦,阿彌利哆威哥蘭諦……」結果念着念着就念成了:「佛曰: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心誠則靈」
吳輝光聽了氣不過,上前一步,又要出來指錯,幸好有個同僚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拉他的腰帶把他又扯了回來,吳照磨這才省悟過來,只好閉口不言。只是以他愛挑毛病的性子,要他如此隱忍,受在難受之極。
一場近乎鬧劇的葬禮在半吊子和尚的主持下好不容易結束了,撐着傘披蓑衣的各人紛紛作鳥獸散,夏潯故意慢了一步,候着劉旭和安立桐到了面前,立即低聲道:「兩位大人,你說馮總旗怎麼就暴病死了?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說到馮西輝的死訊,夏潯原以為一定會在青州府引起一場軒然大*,可他萬萬沒有想到,有關馮總旗的死竟然是波瀾不驚,直到第三天才陸續傳來:青州府檢校官馮西輝得了絞腸痧,暴病身亡。
得絞腸痧是絕不可能身首分離的,馮總旗的屍身雖然在大火中燒得不成樣子,可是忤作怎麼也不至於連屍體是否完整都看不出來吧?
夏潯不知道官府為什麼要隱瞞馮西輝的真正死因,難道是因為馮總旗的錦衣衛腰牌沒有燒盡?亦或是有人認出了被大火燒得變形的繡春刀?官府發現內藏蹊蹺,因為有所顧忌才不敢聲張?
夏潯始終沒弄明白真正的緣由,不過官府越是不敢大張旗鼓地調查,對他越是有利,他樂得揣着明白裝糊塗。但他不相信安立桐和劉旭也相信馮總旗是暴病身亡的,他們在青州已經四年了,一定還有些人脈關係,可以幫助他們查到馮西輝的真正死因。
一聽夏潯問起,安胖子立即哭喪着臉道:「你問我,我問誰呀?我現在也是六神無主……」
劉旭喝道:「住嘴」
喝住了這個沒出息的同僚,劉旭向夏潯陰沉沉地一笑,說道:「你不必擔心,上頭會派人過來的,馮總旗生前吩咐了你什麼事,你就一心一意地去做你的事,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夏潯恭馴地低下了頭:「是,那我知道怎麼做了。」
劉旭道:「你先走吧,有關馮總旗的後事,我與安兄還有話說。」
「好,那麼,我告辭了。」
夏潯向他們點點頭,返身向遠處停靠着的自家的馬車走去,劉旭陰沉的目光從他的肩上慢慢落到他的腳下,夏潯的腳步很沉穩,在泥濘的鄉間土道上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的距離幾乎都是一樣的。
夏潯沉着地走到自家車前,先跺了跺腳,這才舉步登車,夏潯上了車子,回頭向劉旭和安立桐一望,見他們正遠遠地注視着他,便微微頷首以作示意,隨即合攏了雨傘,輕輕一甩。雨滴濺在青草葉上,草葉被壓得微微一彎,隨即便奮力甩脫了那顆水珠,重又揚起。
夏潯已進入了車廂……
彭梓祺正坐在車裏,夏潯上了車子便往座位上一坐,閉起了眼睛。彭梓祺以為他是剛從墳地出來,心情有些壓抑,所以靜靜地坐在那兒,並沒有打擾他。
夏潯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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