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頭,最左邊還立着幾本大紅封皮的,頓時滿腔的激動頓時冷靜下來。
對,不能激動不能激動,勸着自己,這臉上的喜色也是掩飾不住的,
「那個,你就這麼給我看,」
認識這麼長時間,程朝也知道簡單是個怕麻煩的人,
「這是我都能看的?」
這些書簡單是已經篩選過的,像那些能找出毛病的什麼封修資的,一概沒有,甚至中間摻雜了偶爾幾個的外文字母,她都給甩出去了,主打一個純國產。
這些書,簡單敢拿出來就不怕看,而且就程朝這話,如果京城那邊是這種情況,那麼這邊也很快就會亂起來。
自簡單覺得,她應該趁早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做好一直窩在村裏的準備。
畢竟,如果深究,自己的身份就不經查,雖然有那見義勇為的表彰,也保不齊會不會遇到那不按常理出牌的。
再說,還有一個更加禁不起查的簡欣。
看她這表情,程朝也後知後覺的猜出她的想法,
「你是擔心欣欣的身份?」
「對,雖然是新身份,還改了不少,但是時間太巧了,那邊出事,這邊就多個孩子,我就是個父母雙亡孤身一個的知青,有心人也不難猜到兩者肯定有聯繫。
而且,本身我就是胡謅的我爸的朋友,但是我家那邊,我壓根兒也不知道我爸的朋友有沒有一個這樣的。
加上我這,我爸是烈士,也改變不了我爺爺和我姥爺他們確實是資本家,捐是捐了,這要是亂咬一通也實在說不清楚。
現在是沒事,以後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抓着這點不放?
我想着,我們倆也不往公社和縣城跑了,就悄悄兒的在村里貓着,儘量少冒頭,別惹人眼。」
簡單的資料他們自然早早的就查了,就連簡欣,不,盛世,和盛知遠,他們的事也都不是秘密。
不能說有沒有問題,不過這個環境下,這身份也確實是,不如三代貧民來的光榮就是了,一邊應着,一邊想着,是不是可以操作一下,
「你想的對。
但是你也確確實實是烈士子女,不管咋說,這身份也是光明正大的,不主動惹事,也沒有必要怕他們。
至于欣欣,」
他記得簡文修好像說過什麼身份的,應該是有了安排,一會回去就去問問,但是不確定的,現在就不跟簡單說了,
「欣欣這,也別擔心,簡叔和你一個姓,到時候實在不行,就讓簡叔出面,怎麼都說的過去。」
簡單沒在意,說是舅舅舅舅的,這麼長時間說去調查,也沒露面,再說,自己領回來的,這孩子自己管,也沒毛病。
「行。」
程朝把書都帶走了,簡單想着要找時間去把需要的東西都辦置回來,短時間內她都不打算出去,就在這劉家屯安心的當一個農民。
按照公社周圍的村子坐落來說,劉家屯還真就是最遠最偏僻的那個,也是最窮的一個,一般來說,就是想撈好處的,也不會往這窮鄉僻壤過來。
但是,誰說得准呢?
幾天後,地翻完了,恰逢其時的來了場不小的雨,哩哩啦啦的下了差不多一小天。
春雨貴如油,也差不多。
第二天,雨是停了,天也晴了。
但是剛下了雨,地下都是泥濘,大地里又下不去腳,暫時還不能下籽,於是,又得了幾天休息。
上工前一天,很多人都去了公社,這一天休息,又都累壞了,大多數都在家休息,或者收拾着家裏和菜園子。
天氣不錯,到了中午地面就曬的差不多了,簡單也把門窗都打開通風,又把被單褥單都拆下來搓洗。
平時都是在基地空間裏清洗,但是這天也暖和了,不能老是不見光,孩子不在家就在裏面洗完了晾在外面,孩子在家就乾脆的全程都手動。
這會兒洗完了,簡欣也上手幫着擰水,效果咋樣先不說,反正是弄的滿身是水,這參與感可是滿滿的。
洗刷完了,也快中午了,簡單幹脆省事的煮了兩碗熱湯麵,放上個煎蛋和幾片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