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愛的看了一眼陳曉,又將視線看向了孟伊藍的方向。
怎麼有點不好的預感。
剛打算過來坐下的孟伊藍對上老太太的視線,腳步踉蹌了一下,就打算轉身出去。
怎麼感覺老太太的眼神裏面全是算計呢。
而且自己好像還是被算計的對象。
其實這次孟伊藍還真是冤枉了老太太,老人家想要算計的人還真不是孟伊藍。
「嘯天呢?」
僵硬着抬起頭,心裏面確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老太太算計的人不是自己,剩下的誰都可以。
「在房間裏面呢。」
「現在立刻將人給我送到戰氏去,讓他回去鎮守着,換睿淵那小子回來,我們曉曉要睡覺了。」
一臉懵逼的孟伊藍視線在兩人之前來回的掃視了好幾遍,怎麼都不明白,陳曉想要睡覺,為什麼非得戰睿淵回來。
老太太不滿意的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孟伊藍。
「怎麼我現在說話都不好用了是嗎?」
回過神的孟伊藍趕緊搖頭,放下水果,連原因都不問了,趕緊回房間去傳達老太太的話了。
確定孟伊蘭離開後,老太太回頭摸了摸陳曉的頭髮。
「這下滿意了?」
吐了吐吐舌頭,陳曉就知道這事別想瞞住老太太的火眼金睛。
「趕緊回去吧。」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陳曉給了老太太一個份飛吻,就高高興興的回家等候戰睿淵了。
戰睿淵終於不用天天加班了,陳曉是高興了,白衍的心裏卻酸了。
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幫這小子想辦法,現在好了,女兒又被霸佔了。
酸的冒泡的白衍,想要找個人虐一下都沒有人了,戰嘯天被坑的在戰氏累成狗了。
對於現在的戰嘯天,每天最高興的事情就是中午的時候,孟伊蘭會親自帶着午餐過來陪自己。
剩下的時間,就像是誰欠了他幾個億不還的樣子,絕對的怨念深深。
另一邊,蘇落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腦子裏面不是陳曉買的那些布料少的可憐的內衣,就是nice神神秘秘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最近范懿經常會看見蘇落一個人的時候,紅着臉坐在沙發上面發呆。
想問點什麼,可是每次都說沒事。
之後又一個人發呆起來,而且每次只要看見自己那個混蛋兒子,就會驚慌失措的逃跑。
這樣的蘇落在范懿的眼中,哪還像是沒事,絕對是有大事,
難道是蘇落得了產前抑鬱了?
難道是外面有人了?不會的,不會的。
揉了揉腦袋,范懿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蘇落不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讓這孩子想不明白了。
「落落啊——你說媽對你好不好?」
端着一杯白開水放到了蘇落的面前,想要跟蘇落好好地談談。
「媽——您對我跟親生女兒一樣,怎麼會不好呢?」
不明所以的蘇落,有點懵圈的看着范懿。
「那最近那混小子惹你生氣了?」
范懿接着問,大有今天不問明白誓不罷休的想法。
「媽——您到底是想說什麼?您還是直說吧——」
一點沒覺得自己最近的表現有點不對勁的蘇落,還以為范懿有什麼問題呢。
「那你最近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或者是想不明白的事情?」
這一下蘇落是徹底的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