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聲音,帶着一絲淺淺的鼻音,在戰睿淵的耳邊響起。
「是嗎?」
嘴角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對着身下的陳曉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腰部沉沉的用力,一陣堪比黃鶯出谷般悅耳的聲音傳了出來,越來越遠。
打破了夜的寧靜,更是驚飛了無數的飛鳥。
一直到東方開始泛起了魚肚白,在陳曉帶着哭泣的求饒聲中,戰睿淵終於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了。
「戰睿淵,你禽獸——」
陳曉算是明白了,戰睿淵帶自己來這裏根本就不是臨時起意,這明擺着就是有備而來。
就是為了帶自己來這裏欺負一頓。
疲軟的身體,被戰睿淵緊緊地抱在懷裏,看着遠處已經慢慢變白的東方。
「你要是在這麼說話,我不介意在禽獸一點——」
溫香軟玉在懷,還沒有完全盡興的戰睿淵不介意在將剛才的事情進行到底。
眼中一陣慌張,再來,再來自己的腰還要不要了,現在腿還軟着沒有一點力氣呢。
是誰說的這樣的事情是男人累,女人只顧着享受?
出來,看自己不打死她,自己這算哪門子的享受,累都快要累死了。
陳曉乖巧的趴在自己懷裏的,戰睿淵好心情的伸出手輕輕地按摩着陳曉的腰。
那不輕不重的感覺,讓一個晚上沒睡的陳曉,眼皮子直打架。
天邊的顏色已經由清冷的白色慢慢的變紅,一點點的變深, 馬上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陳曉在戰睿淵細心地按摩下,眼皮也是越來越沉,最後終於扛不住跌入了沉沉的夢中。
嘴角帶着笑意,戰睿淵對這樣的一幕表示很滿意,自己的驚喜沒有送出去,是不是可以明天再送?
那麼今天是不是還可以在干點什麼了?
有了想法, 戰睿淵也不急於這麼一時,抱着陳曉就進了後面被閒置了一個晚上的木屋。
慢慢睜開眼睛的陳曉就發現自己已經睡到了床上,腰間一隻沉穩有力的大手,後背還有一道帶着安全感的懷抱。
這個時候知道睡覺了,欺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累?
心裏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慢慢的挪開了戰睿淵的大手,在對方的懷裏輕輕地翻了個身,確定沒有將人吵醒。
看着熟睡中的戰睿淵,那長長的睫毛蓋住了清冷的眼睛,顯得整個人都多了一抹溫潤如玉,少了那麼一份清冷。
在往下看,那微抿着的性感唇瓣,就像果凍一樣誘惑着陳曉。
已經結婚了這麼久,親一個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想好了,又看了看戰睿淵,確定沒有睜開眼睛,低着頭,對着面前誘惑自己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一沾即退。
「偷親就想跑?」
陳曉這是第幾次偷親被戰睿淵活捉了,自己都想不住了, 只感覺一隻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腦上面。
將自己已經離開了一點空隙的腦袋又摁了回來,雙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化被動為主動,戰睿淵強勢的佔據了主導位置,加深了這個送上門的吻。
直到陳曉都快要不能呼吸了,整個身子一點力氣的都沒有的靠在了戰睿淵的懷裏。
媚眼如絲,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還不打算起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要不是看在陳曉昨晚到現在一直餓着肚子,戰睿淵倒是不介意在干點什麼。
「起——我現在就起來——」
掙扎了一下, 陳曉趕緊起床。
大飽眼福的戰睿淵,舒服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