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三人從酒樓離開,楚陽吃的很爽,幸虧蘇澈在這邊的身份是個土財主,否則自己想要吃飽可就太難咯。
「以我的身份許大帥肯定會給面子,早日找到劉光明我們也早日安心,走吧。」
蘇澈說完就找到三個車夫帶着他們先前往蘇家將以前蘇澈的車開出,然後才前往大帥府。
.....
許大帥府,書房。
許大帥正在和自己兒子許明初聊着天,內容便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下人走進客廳對着許大帥說道:
「老爺,蘇家少爺說有事想要見您。」
「蘇侄兒?他找我幹什麼?」
許大帥聞言有些詫異,蘇澈這個孩子他很熟,是個我行我素的傢伙,一般情況除非是自己去找,否則對方根本不會過來找自己。
一旁的許明初聞言似乎明白了什麼苦笑着說道:
「昨天晚上我抓拿劉光明同黨,結果對方卻翻牆進了蘇家大院並被蘇澈一槍打死,他今天過來怕是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啊!怎麼這麼不小心,昨天晚上那個人要是把蘇侄兒給殺了,或者是傷了,他老爹非得大鬧一場。」
許大帥在知道事情以後略感無語,而許明初則自告奮勇表示他去解決之前事情,隨後他就在下人的帶路下見到了正在會客廳等自己的蘇澈。
「蘇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許明初要比蘇澈小上一些,所以稱對方為哥沒有一點毛病,更何況他們兩家關係一直都不錯,他們也曾見過面,自然要熱情許多。
「好你個大頭鬼,昨天晚上我差點被那個女人給殺了,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
蘇澈假裝很是生氣的模樣,而林銘笙和楚陽則是站在他身旁兩邊一副保鏢模樣。
「哎呀呀,失誤,失誤,那是亂黨劉光明的人,對方太狡猾,也是我手下沒用,昨天事情十分抱歉。」
許明初連忙道歉,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般。
「劉光明?這個混蛋在大牢裏面都不老實,真是找死!明初,你能不能安排我去見見這個劉光明,我想出出氣。」
蘇澈佯裝憤怒,而許明初則是眉頭一皺,右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
「這......恐怕不行,這劉光明情況特殊,他可不能死。」
「誰說我會殺他,就是揍一下出出氣,你跟在我身邊,難道還能怕我出格不成?」
「這......好吧。」
許明初思慮再三以後點頭答應。
說完他就起身安排車輛帶着三人前往軍區大牢。
軍區大牢,凡是進去的犯人都是有去無回,在百姓眼裏這就是地獄,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獄,進去以後和死了幾乎就沒有太大差別。
「大牢的環境惡劣,還請蘇哥見諒。」
許明初一邊帶着三人進去以後對蘇澈抱歉道。
「無事。」
蘇澈擺手並不是很在意。
昏暗的大牢有着許多牢房,其中大部分牢房裏面都塞滿了人,這些人大部分都雙眼空洞坐在地上,看似活着,實則已經死去有一段時間,現在剩下的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
劉光明被特殊關照在大牢最裏面,他們行走一段時間以後便來到一扇被緊鎖的鐵門前。
咔嚓!
伴隨着許明初拿出鑰匙,面前的鐵門便被打開。
這是一個較為寬敞的牢房,裏面散落着諸多刑具,一個蓬頭垢面的青年此刻正被特製鐵籠關押,雙手雙腳更是綁有鎖鏈。
「他就是劉光明?」
蘇澈扭頭看向許明初問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