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他是死是活,都與APF毫無瓜葛。你們究竟為何為了他來到這裏?」拉奧博士眉頭深鎖,滿臉疑惑與不悅地向桑德發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仿佛桑德的到來打破了某種平靜,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一旁的萊曼博士也緊接着附和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APF的職責範圍應該僅僅是處理和變異者相關的事務才對。雖說盧西弗的雙親都是變異者,可這孩子在十歲之後都未曾覺醒能力。即便他真的死了,這也不該是你們APF該插手的事情啊。」萊曼博士推了推眼鏡,語氣堅定,似乎對自己的觀點深信不疑。
桑德·布萊克猛地瞪向萊曼博士,那眼神猶如凌厲的閃電,瞬間擊中了萊曼博士。僅僅是這一個眼神,就有着令人膽寒的威懾力,讓這位身着白袍的男人心頭猛地一顫,一股寒意從脊梁骨躥起。他下意識地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慌亂地避開了桑德的注視,趕忙低下了頭,不敢再與桑德對視。
桑德隨後將目光緩緩轉向拉奧博士,神色嚴肅地說道:「這當然和我們有關。沒錯,我們的確主要處理變異者相關事宜,但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信息,盧西弗就是個變異者。而且,他不但沒死,還在四處殺人,製造血腥慘案。」
「不可能!」拉奧博士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他情緒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椅子在他身後被撞得往後滑了一段距離。「他絕不可能還活着,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僥倖活着,也絕不可能是變異者!十歲之後就無人能夠覺醒能力,這是科學界公認的鐵一般的事實,容不得置疑!」拉奧博士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顫抖,他的眼神中燃燒着憤怒與不屑,仿佛桑德的言論是對他專業領域的一種褻瀆。
桑德也毫不示弱,他把椅子往後用力一推,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隨後霍然起身。「聽着,博士。我沒興趣理會你所認為的可能與不可能。至於你口中那些所謂的事實,你大可以把它們當作寶貝一樣收起來,然後藏到你自以為安全的小金庫里,別在我面前高談闊論。我所知道的,遠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桑德的語氣中帶着明顯的憤怒與不滿,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怒火,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反駁的話語如炮彈般向拉奧博士轟去。
拉奧博士被桑德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驚得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紀只有自己一半的人,竟敢用這樣的口吻和自己說話。他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猶如燃燒的烈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燒,憤怒的情緒在體內翻湧。然而,多年的涵養和職業素養讓他強忍住內心的怒火,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冷靜,沒有讓那洶湧澎湃的情緒在臉上露出絲毫破綻。
「桑德,在我看來,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越界了。」拉奧博士強壓着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沉穩,說完便緩緩坐了下來,眼神卻依然冰冷地盯着桑德。
「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來此不是為了和你進行毫無意義的爭論。」桑德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嚴肅,「我只想弄清楚,一個五歲就被帶到這裏的無辜孩子,究竟是怎麼一步步變成一個殘忍殺手的?你們在這個地方,對這個可憐的男孩做了些什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將他推向了犯罪的深淵?」桑德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仿佛帶着沉甸甸的分量,迴蕩在房間裏。
「我沒什麼要對你說的。我們在這兒沒有做錯任何事。就算我暫且相信你說的他還活着這種荒謬言論,這也和我們毫無關係。請你現在立刻離開。」拉奧博士語氣冷漠,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他雙手抱胸,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回答,那我自會從其他途徑找到答案。我要和這個機構里的每一個人談話。如果你們真的問心無愧,就不應該對我的調查有任何阻攔。」桑德邊說邊將目光投向萊曼博士,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隱藏着一些秘密,若是能有機會和他單獨聊聊,或許能從他口中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絕不可能。我已經在你身上浪費了太多時間。這裏是一個存放着大量機密信息的重要機構,我絕不能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