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玄止火冒三丈地推開他們,對辭傾怒吼,「你竟敢打我!」他掃了周圍人一圈,「都給我上去抓住她,你們沒聽見不?!信不信我叫我爹將你們逐出宗門?!」
「我……我們……」不敢啊……
「你們什麼你們!上啊!!」
辭傾嘖聲,抽出劍,瞬移到玄止邊上,化神期的威壓在此時此刻壓得眾人喘不過氣,「還挺能仗勢欺人的,恰好,我專打你這種的小人。」
玄止汗毛直栗,築基後期的他來不及逃跑,被辭傾一劍刺穿肚子,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尤其是是沈時,這個其他宗門的弟子,簡直是目瞪口呆,手指一哆嗦,問:「你們……你們玄虛宗已經可以同門相殘到這種地步了?!」
黎澀平靜道:「淡定。」顯然她的內心也不怎麼淡定,甚至很着急,大腦迅速思索着對策,怎麼辦?
師妹捅了掌門之子一刀,不會要命吧?!
雲煦低聲問:「瑟瑟,怎麼辦啊?」
辭傾拔出劍,玄止臉色慘白的癱軟在地,捂着血淋淋的肚子得痛苦哀嚎,「你……你個毒婦……」
就在眾人以為辭傾要收手時,她迅雷不及掩耳的又刺了玄止一劍,兩劍……
都沒刺到要害,每一劍刺的地方都是他刺過原主的地方,還有拔舌、挑筋、挖眼……
辭傾準備一項一項的實施,一下子全部都實施,萬一對方沒挺過去,不就沒什麼意思了?
刺了玄止三十劍之後,她停手,朝呆滯的幾名弟子道:「扶他回去吧。」她頓了頓,好心囑咐,「對了,記得給他包紮包紮,免得流血過多而丟了命。」
幾人反應過來,驚恐地吞咽口水,「好……好的,我們……我們這就走……」
他們連忙帶着玄止離開。
辭傾回到隊伍,「都看我作何?」
黎瑟擔憂道:「他肯定會告訴掌門的,師妹到時定會被討伐。」
……
歷練的過程太過艱苦,不好養傷,玄止被送回宗門,玄墨得知此事,當場大怒一下,「你沒事找她做什麼?不知道她是仙尊護着的徒弟?!」
「爹!她是仙尊徒弟就可以殘害同門?!你才是玄虛宗的掌門!被他一直壓着算怎麼回事?!你得替我討個公道!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玄墨倒還算理智,冷笑道:「你懂什麼?我現在暫時還沒能力與他對抗,你少給我惹事!」
這些年,他確實不滿意寓枳言的地位比他高,只能忍着內心的不悅,最重要的是,外面都說他玄虛宗有十座靈礦。
可實際情況是,他寓枳言就獨佔六座靈礦,且修為強大,比他強得不是一星半點,他壓根不敢與他撕破臉皮,還得討好他。
玄墨深吸一口氣,「別再去找辭傾的麻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剛關禁閉出來,難不成你又想進去?」
玄止咬牙切齒的問:「那我受的傷就怎麼算了?!她一點懲罰都沒有?!」
玄墨蹙眉,「我會去找仙尊說明此事,你好好養傷。」
玄止眸光微閃,「爹,這樣吧,你同仙尊商量,讓他將那個辭傾嫁給我,我就不計較她捅我這麼多刀的事。」
等她嫁給他!!
看他怎麼打她!!!
玄墨:「……」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愚蠢至極的蠢貨?!仙尊若是會答應,那他就不是仙尊!
玄墨還是知道這點的,他沒搭理玄止痴人說夢、痴心妄想的要求,轉身離開,找到寓枳言,諂媚的笑着,「仙尊啊,想必辭傾傷害同門的事,您已經知道了,那您看此事如何處理?」
寓枳言不緊不慢地倒了杯茶,「她為何只打掌門的孩子,不打其他弟子?說來還不是他想欺負我家阿傾。」
他將茶放在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