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幽落渾身發抖,劇烈的喘着粗氣,仿佛受到了什麼嚴重的刺激,整個人呼吸不上來。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南姐。」
南幽落警惕的看過去,「誰?!」
「是我,賀致,我找你有事,你怎麼了?聽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
「沒什麼。」南邊幽落打開門,堵在門關,並沒有讓賀致進去,「找我什麼事?」
賀致倒也沒多想,只是下意識往裏掃了眼,依稀窺見些被摔碎的東西。
他很快收回視線,欲言又止的,「那什麼,您放棄指揮官吧。」
南幽落冷笑,「你覺得可能嗎?」
賀致嘆氣,「為什麼非要喜歡他?」
「不喜歡他,難不成喜歡你嗎?」南幽落眉眼沾染上煩躁,「我從大學時,就開始暗戀他,好不容易在末世跟他同在一個基地,你叫我怎麼放棄他?」
賀致不想她越陷越深,打算點醒來她,「他不喜歡你。」
「你閉嘴!我讓你替我守好他,你就是這麼守的?!」南幽落暴怒,「那個辭傾只是他閒暇時玩具而已!」
「你以前有看見過指揮官有那麼寵愛過別的異性嗎?沒有吧,但這段時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希望你……」
南幽落惡狠狠剜他一眼,「滾!」
「看在我們兩個是朋友的份上,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不領情算了。」
「滾,我不需要你的提醒!」
賀致怒道:「不撞南牆不回頭,隨便你,到時候被拒絕別怪我。」
說完,他轉身就走,身後傳來一陣巨大的砸門聲,嚇得他腿一抖,面容憂愁至極,「唉,難搞啊,可仔細想想,關我什麼事?」
……
南幽落最近經常以基因選取事宜的藉口讓寓枳言到自己的實驗室,想給兩人製造單獨相處的空間。
誰知。
辭傾每次都跟着他,沒有哪次缺席過,堪比鐘錶還準時。
南幽落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所有她不能觀察的質問,全部被寓枳言的一句話輕而易舉駁回去,「她還小,看看沒事,也看不懂。」
觀察時間一過。
他又牽着辭傾離開,絕不會對她多說點話。
因此,南幽落根本找不到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
好在,老天爺眷顧她,讓她等到寓枳言落單的機會……
南幽落盯着正在觀察基因細胞的人,神色閃過痴迷,「寓指揮,今天怎麼沒見她呢?」
寓枳言道:「腿摔斷了,走不了。」
南幽落心下一喜,「怎麼摔斷的?」
寓枳言不想對旁人說有關辭傾的事,他沒回答,只問:「哪兒有異常?」
南幽落想悄無聲息的靠近他,「我指給您看吧。」
寓枳言立即躲開,蹙眉道:「離我遠點。」
南幽落臉色難看片刻,索性趁着辭傾不在,她破罐子破摔,「寓指揮,她有什麼好?既然你都能接受她,
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因為他是我的。」
一道冰冷森寒的嗓音由遠及近的傳進他們耳中,兩人順着聲源的方向望去,辭傾杵着拐杖,慢條斯理地走過來,「他是我的,誰都不准搶,不准喜歡。」
辭傾驟然伸手掐住南幽落的脖子,用力收緊,「說了別搶別搶,我討厭有人跟我搶他,聽不懂嗎?」
南幽落的臉瞬間充血,窒息感接踵而來,嘴裏說不出一句話。
寓枳言察覺到辭傾想殺她,他握住她的手,「阿傾,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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