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更疑惑了,「阿傾為什麼要收集它?」
「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辭傾摟緊他,下巴抵着他的頭頂,「它好看,我準備拿它賣了賺錢,你以後多哭點。」
「……」
寓枳言撇嘴,「寶寶不要。」
辭傾霸總式發言,「不准拒絕。」
寓枳言的眼底露出委屈之色,耷拉着尾巴,帶着哭腔控訴她,「阿傾變成壞人了,一點都不好。」
辭傾摸摸他的尾巴,「嬌氣包,又哭。」
寓枳言悶悶的將臉藏起來,「寶寶不嬌氣,阿傾不要賣寶寶的珍珠,寶寶可喜歡吃它了。」
辭傾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騙寶寶的,不賣,都給你吃。」
逗她家寓枳言真好玩!
以往都是寓枳言逗她,現在她發現逗人很不錯!!
等着回到魔界後,她要多逗逗他!!!
……
半個月後。
京城。
長公主府邸。
寓枳言在一個偌大的浴池裏擺着尾巴游過來游過去的,時不時地鑽進水底,時不時地浮出水面,冒出小腦袋。
不多時,尾巴上傳來一陣陣的癢意。
接着,一道微弱地開裂聲響起,咔嚓咔嚓的,若是不仔細聽的話,特別容易錯過。
寓枳言停下來,看向自己的尾巴,什麼都沒發生,他不由得撓撓頭,喃喃自語,「奇怪……」
異樣幾乎是瞬息間消失不見。
他沒多想,繼續暢快地游着。
與此同時。
皇宮。
御書房。
郁歸喜悅的話此起彼伏的說出口,「皇姐,你今日從邊關趕回來,應該先去休息,不用如此着急來看朕。」
「朕不小了,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皇姐幹嘛非要這般急切?朕就知道,朕在皇姐的心中是最重要的。」
郁歸越說嘴角上揚的弧度就越大,「邊關生活苦,皇姐去這一趟瘦了許多,朕要給皇姐好好補補才行。」
「皇姐,朕……」
「皇姐……」
辭傾被他左一句皇姐,右一句皇姐吵得頭疼,她抬手制止他,冷淡道:「皇上,別說些有的沒的,這麼多奏摺……」
她的視線落到桌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映入眼帘,平靜的嗓音夾雜着濃濃的壓迫感,「你想放到何時處理?」
郁歸頭皮頓時一緊,急忙道:「朕……朕今日把它們都批完。」
辭傾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開始吧,別耽擱時間。」
「哦。」郁歸低着腦袋,走到桌邊坐下,「皇姐,你一點都不想朕嗎?」
「不想,抓緊批奏摺,少岔開話題。」
「……」
郁歸暗自嘆氣,皇姐說話真讓他傷心難受!
批奏摺什麼的最討厭了!
他不想批奏摺!
他想和皇姐說話!
可是……
每次批奏摺時,皇姐基本都要守着他批完!!
好累啊……
為什麼皇姐回來還要守着他……
郁歸又嘆氣,聽話地開始批奏摺。
「皇姐,朕查到下藥者是誰了。」
「何人?」
郁歸執筆慢條斯理地寫着批註,「戶部尚書之子季策,宴會上買通替皇姐端着吃食的宮女,若是細算的話,不是買通。」
「皇姐,你知道嗎?」他壓低聲音,「那宮女竟與他有染,兩人不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