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指尖輕撫上他的眉眼,細細地摩挲起來,「金絲雀呢,必須得被關在囚籠里,由它的主人來圈養。」
她的手移到寓枳言的後頸,重重的按壓下去,將他的腦袋抵住自己的肩膀,唇瓣貼着他的耳朵,繼續不緊不慢的開口,聲音略帶詭異,「你啊,最適合做囚籠中的金絲雀……」
「寶寶……」
辭傾尾音發顫的喚他,「我想囚禁你,阿傾給你打造一個最豪華的囚籠,好不好?」
寓枳言的關注點不在被囚禁上,而是在最豪華的囚籠,他咬咬她側頸的肌膚,「阿傾,寶寶要鑲滿珍珠的籠子。」
這樣的話……
他可以……
每天都有珍珠吃!!!
坐着可以吃!
睡着可以吃!
醒來可以吃!
無聊可以吃!
高興可以吃!
傷心可以吃!
無論自己處在什麼環境下都能吃!!!
「要又圓又大又漂亮的珍珠,長得不飽滿不漂亮的寶寶不要。」
聞言,辭傾忍住內心的激動,她家寓枳言這是同意她囚禁他了?!
「好,我答應你。」
她下去就開始打造籠子!!
只要把他關起來,他們永遠不會分開,永遠不會再鬧和離,他永遠不會跑,除了這樣,她再也想不出最優解。
辭傾全身的血液急速沸騰起來,偏執陰沉暗的情緒在她眼底瘋狂閃動着,忽然間,她猛地翻身壓住寓枳言。
「阿傾?怎麼了?」
「害怕嗎?」
對方的回答驢頭不對馬嘴,寓枳言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想問清楚,結果這時,身體……
「阿傾……」
辭傾重複問:「害怕嗎?」
「寶寶。」她的語氣暗沉,加重些許,「回答我,害怕嗎?」
寓枳言眼眶通紅,霧氣瀰漫,濕漉漉的掉落珍珠,「不……不怕……」
「別怕。」辭傾扯過他的腳踝,「時間不會太久。」
寓枳言同樣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他痛苦地皺着臉,小聲嗚咽,珍珠啪嗒啪嗒的掉。
阿傾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她以前都沒有這麼欺負過他……
隨着窗外亮色的逐漸變暗,迷迷糊糊的寓枳言終於思考清楚她說的害怕是什麼意思,吃他……
「寶寶,看我。」
寓枳言正有些飄忽不定地仰起頭,手指攥緊枕着後背折好的被褥,細看,被褥的褶皺其實雜亂極了,是人為抓出來的。
他垂眸看向辭傾,委屈巴巴的哭訴,「阿傾,你一點都不溫柔。」
「不是想要鑲滿珍珠的籠子嗎?我在以最快的捷徑獲取珍珠。」
「別哭,多吃點,補充體力。」辭傾拾起來好幾顆珍珠,「寶寶,效果真的很不錯。」
「太溫柔的話……」她勾唇輕笑,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你哭不出來的話,我怎麼收集珍珠?」
寓枳言嘴裏的珍珠都還沒開始嚼,眼尾噼里啪啦的迅速掉珍珠,他揪着她的髮絲,語調急促的控訴,「壞……壞阿傾。」
「嗯,多哭點。」辭傾摸摸他的腦袋,「我好打造珍珠囚籠。」
……
寓枳言都不知掉了多少珍珠,見她還是不肯放過他,忍不住吸了吸哭得紅紅的鼻尖,「阿傾,珍珠夠了。」
「不夠。」
寓枳言軟綿綿地撓撓她,沙啞着嗓音反駁,「夠了。」
「不夠。」
這個世界是辭傾頭一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