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翌日。
寓枳言今天又出府了,他不知道婚服上應該繡什麼,所以得去專門做婚服的店鋪,找繡娘學習一下。
聽到他的話,讓在場的繡娘詫異幾秒,「公子為何不買現成的?」
寓枳言沒答,只是拿出一沓厚厚的銀票,「若是教會我,我額外贈送五百兩。」
「好說,好說。」繡娘收下錢,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保證教會小公子。」
真是個有錢的主!!
她得把握好!!!
寓枳言當天就開始學習,直到天黑才回家,第二天又繼續開始學,學了好幾天,脖頸有些吃不消。
他休息了會,到街上逛逛。
碰到被他揍過的兩人,他挑眉一笑,看來是養好傷了。
兩人怒不可遏的瞪他,「寓枳言,得前些日子是不是你打我們?」
「飯可以亂吃。」寓枳言攤了攤手,「話可不能亂說,小心我去官府告你們。」
說完,他從他們身邊徑直離開。
兩人氣得滿臉漲紅,火冒三丈地跺了跺腳,追上他,「就是你打我們。」
寓枳言不耐煩道:「證據呢?沒證據你們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那我還說我被你們打了呢,要不然我的脖子最近為什麼會這麼疼。」
兩人:「……」
他們還真沒證據。
但他們得罪最嚴重的人是寓枳言,除了他會找人打他們,還能有誰?!
就是他!
還敢不承認!!
「寓枳言,你別……」
不等他們說完,寓枳言唰的一下溜沒影了,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們壓根看不見他往哪兒跑了。
兩人又氣又怒。
決定找機會教訓他,甚至還散佈謠言說他沒成婚就與女子的私會。
一時間,整個北桓城鬧得沸沸揚揚,寓家在這裏算得上有名,畢竟家財萬貫,是個有錢的主。
想娶寓枳言的女人很多,一方面是因為錢,吃軟飯嘛,不丟人,一方面是因為他長得好看。
「那寓家小兒子不守夫道,若是我家的,早被關起來打了,最好是打得他不能出門。」
「別的不說,他都跟女子私會了,肯定被玷污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娶他,雖說心臟是髒了點,但我不介意啊。」
「你是看重人家的錢吧,心機挺深的。」
可不到半天,寓茉出手解決,這些話直接變成讚美、羨慕、嫉妒。
「你們都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聽風是風,聽雨是雨,人家那是他未來的妻主,與妻子主出去逛逛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還聽說一件事,北邊、南邊主街的店鋪都是他的聘禮,那邊可比咱們這邊繁榮多了,說實話,我挺嫉妒的。」
「何止那邊的啊,好像咱們這邊也有。」
「那為何咱們都沒聽說提親的事?」
「切,你以為你是誰?又不是人家親戚,人家為什麼要告訴你,北邊桓城少說也有上萬的百姓,難不成提個親還得告訴所有人。」
剿滅土匪寨,匆匆趕回來的辭傾入耳便是這些話,她提親了?!
她怎麼不知道?!
辭傾疑惑的眨眼,問她家寓枳言去,隨即用她偷情的概念偷溜進寓府,沒找到寓枳言。
她動用戒指上設下的靈魂追蹤術,瞬間感應到他位置,身影立刻從原地消失,隱身在他的背後,朝他耳邊輕輕吹氣。
涼涼的感覺……
不會有什麼東西在他身後吧……
寓枳言下意識抖了抖,手中的針一下子刺到指尖。
繡娘見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