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的涼州金城,韓遂的大將閆行急匆匆地跑進將軍府,將前線情報送上。
閆行來不及向韓遂行禮了,直接說道:「將軍,楊飛的并州大將陳慶之帶兵攻打涼州,據說白袍軍只是先鋒而已!」
「!」
聽到閆行的回報,原本還很輕鬆自在的韓遂直接就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白袍軍的主將陳慶之為先鋒?來攻打涼州?這是要幹什麼,朝廷不是下聖旨讓諸侯攻打袁術嗎?」
「我和馬騰這邊剛剛緩和關係,楊飛就要來趁虛而入?不行,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陳慶之的名聲可不是說說而已。」
「現在是誰在鎮守并州?是不是并州已經空虛了?」
雖然比較震撼,但韓遂還算是冷靜,想到了并州可能會因此空虛。
閆行嘆了口氣,道:「將軍,原本前線將士得到消息,冀州大將呂翔帶兵前往九原郡,以為他們又要對匈奴動兵,就沒匯報。」
「想不到,呂翔是接替陳慶之,鎮守并州!」
韓遂聽到這些話後,頓時怒道:「廢物!無能!要你們何用!」
額頭青筋暴起,韓遂踹了一腳桌案,憤怒不已。
如果是陳慶之突然襲擊涼州,那還情有可原,最起碼他後方空虛。
現在并州早就做好了準備,想不到竟然是屬下失職,耽誤了軍情!
閆行趕緊單膝跪地,額頭滿是冷汗,道:「末將失職!將軍,現在不會計較這些的時候,咱們應該趕緊做好準備。」
「憑藉并州的軍力,根本不是陳慶之那白袍軍的對手。馬超不是在扶風嗎?咱們將他接過來,憑藉我和他的聯手,或許可以逼退陳慶之!」
「陳慶之雖然軍力強盛,但沒有能夠獨當一面的猛將,咱們只要主動斗將,就一定可以打擊他們的士氣。」
低下頭,閆行趕緊說出了自己補救的計劃。
韓遂眉頭緊蹙,喊道:「那還不趕緊去派人去找馬超?告訴他,只要他願意來,我就給他很多好處。」
「馬超是馬騰庶子,你去告訴馬超,只要他這次能幫助我,我就將扶風以北的安定城給他!」
閆行聽到這句話後,心中更是震驚。
安定城可是最接近於司隸地區城池,得到他就相當於得到了半個潼關。
如此重要的戰略要地,閆行還真是不敢直接去傳令。
「將軍,這安定城可是……」閆行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詢問。
「可是什麼?你當白袍軍是徒有虛名?我和馬騰聯手都打不進并州,而且白袍軍的主力可一直都在警惕草原異族!」
「安定城,我當然知道安定城之重要。如果沒有馬超,我告訴你,別說是正定了!就連咱們這金城都得在五天內丟了!」
「快去!」
怒吼一聲,韓遂發愁地拍了一下額頭,咬緊牙關。
閆行趕緊退下傳令,他雖然知道白袍軍的厲害,卻沒想到韓遂已經被嚇到了這種地步。
「楊飛,想不到你竟然直接對我們動兵。」
「看來,這次不得不求助燒當羌和白馬羌了!」
咬緊牙關,韓遂惡狠狠地擠出一句。
扶風縣城內,馬超聽到韓遂使者的話後,眯起眼睛思索。
讓韓遂使者退下,等待馬超抉擇。
馬超眯起眼睛,猶豫不決。
「馬玩,現在陳慶之帶兵做先鋒,你認為西涼能否抵擋冀州大軍的兵鋒?」
馬超詢問馬玩一句。
馬玩也算是跟隨馬超很長時間了,因此毫不避諱地回答道:「將軍,冀州大軍的兵鋒,就連揚州袁術都需躲避鋒芒,咱們……恐怕只能以騎兵作戰,步卒野戰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