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飛已經將消息散播出去,準備將長安城的糧草散佈於民。
長安城內,原本由於戰火而不敢出屋的百姓,現在都紛紛上街,這裏的集市也恢復了正常。
「兄弟,你知道情況了嗎?據說冀州刺史的兒子,太原郡太守韓公子要開倉放糧。」
「聽說了,怎麼沒有聽說,這件事情今天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長安城,估計現在整個京兆地區都傳遍了。」
長安城的一家酒樓內,兩個正在收拾店鋪準備再次開業的夥計正在閒談。
自從董卓佔據了長安城,這裏的酒樓和很多客棧就都關閉了,沒人敢再開業。
「都趕緊收拾東西,都看到告示了,就趕緊準備,韓公子可是說過,願意去并州的人會得到一片土地。」
店鋪的老闆看到兩個夥計正在聊天,他趕緊催促這兩個人馬上工作。
酒店內雖然沒什麼其他人,但是卻有三個戴着斗笠的人在喝茶,貌似是三個劍客。
其中一個年長的老者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徒兒,對於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滄桑的聲音若有若無,但是但凡是武者,都能夠聽得出來這個老者實力不凡。
武將基本上都是外家功夫,講究的是狂暴兇猛,可以上陣打仗,但是這個老者卻不同。
他明顯也是一個高手,從握着劍柄的手法就能看得出來,但卻並非外家武者。
年輕一點的二十多歲青年聽到師傅的話後,想了幾秒後便回答:「師傅,我覺得韓公子的做法沒什麼不好。」
「用董卓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歸之於民,這一點很少有人能夠做到,讓百姓遷移到并州拿錢,也並無不可。」
「而且也將路費發放給了每一個願意遷徙的百姓,這一點也是非常周到,但是這樣的行為容易被人口誅筆伐。」
老者的弟子回答了一句,老者也是輕輕點頭,但是作為一個見慣了人間世事的劍客,他認為韓公子是一個不錯的青年。
老者又看了一眼另個青年,問道:「那麼徐公子又是如何看待這種做法?」
另一個戴着斗笠的青年聽到老者詢問自己,他只是微微搖頭,沉默不語。
幾秒種後,他這才開口:「老先生,晚輩要去拜訪名師水鏡先生,俠客一道,晚輩要踏出去了。」
老者聽到他的話後,也是沒有說什麼,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拜師學藝也是正道。
老者點了點頭,說道:「徐公子有這樣的打算也是好事,水鏡先生可是一代名師,就是不知徐公子以後志向如何。」
帶着斗笠的青年聽到老者如此詢問自己,他搖了搖頭,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已經找到了明主,奈何徐某能力不足,待學藝有成以後,自當追隨心中的明主。」
帶着斗笠的青年拿起了了自己的長劍,喝完茶後直接就轉身離去,洋洋灑灑。
另一個青年則是摘下了斗笠,他抬起頭看着老者,說道:「師傅,徒兒也找到了自己心中的明主,昨日已經出師,今日便於師傅別過。」
「還祝師傅能夠身體健康,如若他日與師傅處於敵對勢力,還請師傅到時候不要留手。」
摘下了斗笠的青年站起身,他雙膝跪地給老者磕頭後,站起身邊拿着長劍離去。
老者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個青年得到了自己衣缽,雖然武藝還不是爐火純青,卻也已經是一代高手。
「都走了,長安城也開始平靜了,我又應該何去何從呢?也不知童淵和李彥他們,又是如何選擇。」
老者嘆了一口氣,他靜靜地坐在酒樓內,喝完茶後留下了茶錢,也是拿着長劍走出酒樓。
長安城的丞相府內,這裏是董卓驕奢淫逸的地方,但是現在卻被楊飛佔領。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