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宇帶領着手下的特戰隊,在宮中瘋狂查找線索。
他們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迴蕩,手中的火把將陰影投射在古老的牆壁上。
宮中的宮女太監們被一一詢問,但每個人都聲稱未曾見過這些殺手。
嚴世宇的眉頭緊鎖,他當然不相信這些宮女太監的解釋。
嚴世宇心中充滿了疑惑,這些殺手要麼如幽靈般從暗道中冒出,要麼就隱藏在這些太監之中。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審視着每一個人,試圖從他們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謊言的痕跡。
「嚴隊長,我們查遍了整個後宮,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人。」一名特戰隊員低聲匯報,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
嚴世宇點了點頭,沉聲道:「繼續搜查,這些殺手不可能憑空出現和消失。」
調查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就在天色漸亮之時,林智終於發現了新的線索。
他在華明宮附近的姜文宇寢宮中,發現了一個新的地道洞口。
「嚴隊長,這裏有個地道!」林智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激動。
嚴世宇迅速帶領隊員趕到,他們發現地道的洞口被一塊石板巧妙地隱藏起來。
嚴世宇示意隊員們小心行事,他們點亮火把,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地道。
地道內的空氣潮濕而陰冷,牆壁上長滿了青苔。
嚴世宇帶領着隊員們順着地道前行,最終發現出口在京城中的一家酒樓後院。
嚴世宇帶領隊員們迅速衝出地道,卻發現酒樓內空無一人,早已人去樓空。
酒樓內的桌椅東倒西歪,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碎的酒壺和碗碟,顯示出這裏曾有人匆忙撤離。
「隊長,這裏沒有任何線索。」一名特戰隊員匯報,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失望。
嚴世宇的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在酒樓內四處巡視,試圖找到任何可能的線索,這些殺手的撤離如此迅速,說明他們早有準備。
「搜查每一個角落,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在酒樓的每一個房間內仔細搜尋,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天色漸亮,陳震南站在華明宮的窗前,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遠方。
「皇上,我們已經搜查了整個酒樓,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嚴世宇的聲音在陳震南身後響起,帶着一絲沉重。
「世宇,地道之中是否有大隊人行走的痕跡?」
嚴世宇一愣,隨即單膝跪地,聲音中帶着一絲愧疚:「皇上,臣有所疏忽,並未注意。」
陳震南嘆了口氣,輕輕擺擺手。
「無妨,你先帶人去休息,我要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嚴世宇帶着愧疚轉身離去,就在這時,宋雲央有些痛苦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震南急忙轉身,只見宋雲央已經醒了,但臉色蒼白,精神狀況很不好。
陳震南快步走到床邊,滿臉擔憂的問道:「雲央,你感覺如何?」
宋雲央擺擺手,有些顫抖的說道:「我無大礙,只是背後的傷口隱隱作痛。」
她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強,但額頭上的冷汗卻出賣了她的痛楚。
陳震南看得出來,宋雲央背後哪是隱隱作痛,肯定痛徹心扉,她剛醒,額頭上就滿是汗水。
陳震南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麻沸散雖能止痛,卻非長久之計。
「雲央,你還是忍耐一下,宮中的太醫我信不過。」
宋雲央擺擺手,苦笑道:「沒事的南哥,我當年在戰場上,條件比這差多了,忍忍就過去了。」
陳震南心中不忍,卻也知無其他良策。
宋雲央的傷口雖已包紮,但疼痛依舊,她的眉頭緊鎖,卻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試圖安慰陳震南。
「南哥,我沒事的,你不必擔心。」宋雲央的聲音微弱,卻帶着一股堅強。
陳震南苦澀的一笑,宋雲央身受重傷,現在卻反過來安慰自己。
陳震南正想安慰宋雲央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啟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