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坤站在城牆上,臉色陰沉,實在是搞不懂陳震南到底什麼意思。
八萬大軍包圍他陳震南二百人,他竟然還能有恃無恐,實在是蹊蹺的很。
「來人!」
一旁衛兵聞言急忙走上前來,「寧王。」
「派人去問問陳震南到底想幹什麼,告訴他,識相的話就趕緊交出我的兩個兒子,否則的話,八萬大軍定將他陳震南碾為齏粉。」
「是!」
說罷,衛兵轉身走開,立刻派出使者去找陳震南。
錢坤派出的使者趾高氣昂地進入陳震南的營帳,毫無懼色的看着陳震南。
「陳震南,我家寧王有令,識相的話儘快交出兩位公子,否則八萬大軍將殺的你屍骨無存。」
使者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仿佛已經看到了陳震南的末日。
然而,陳震南聽了這話毫無反應,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從七年前開始,就有無數人給自己這樣的威脅,但每一次都變成了對方的無腦吹牛。
輕輕搖了搖頭,陳震南微微一笑,嘲諷道:「這八萬大軍,若真有那本事,何至於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我倒想親自進城與錢坤談談,若他有本事,便讓我見識見識。」
使者愣住了,這陳震南不怕死嗎?竟敢主動進城找寧王!
「你確定?」使者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陳震南歪了歪腦袋,反問道:「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那好,我這就回去報告寧王。」
說罷,使者轉身離開,回到寧州城,急忙將陳震南的話如實轉告給錢坤。
錢坤一聽,心中一喜,然而隨即又被疑惑所籠罩。
「這陳震南,難道真是找死?他敢進城來找我,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他?」
「可陳震南若真有這等膽量,或許也不無道理。」
錢坤心中思索,最終還是決定答應陳震南的請求,命令打開城門,準備迎接陳震南。
陳震南這邊得到邀請之後,他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帶上嚴世宇還有兩個隊員,命令剩下的人留在原地等待,如果天黑之前自己回不來,就殺了錢子敬和錢子豪。
當陳震南帶着嚴世宇和兩個隊員走向城門時,寧州城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仿佛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火藥味。
「陳震南,你可真是個大膽之人!」
錢坤站在城門口,臉上掛着一抹陰險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等你進了城,便是你陳震南的死期!
陳震南步伐不緊不慢,閒庭信步帶着嚴世宇和另外兩名兄弟走到錢坤面前。
城牆上的弓箭手們如同蓄勢待發的獵鷹,紛紛拉弓瞄準了他。
陳震南微微抬頭,目光如炬,透過那層層弓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臉的淡然。
「寧王,我勸你還是讓他們放下,否則我這幾個兄弟可就要生氣了。」
錢坤一聽,頓時露出一臉不屑的笑容,嘴角揚起,滿臉的輕蔑:「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手下的兄弟又能如何?即便他們生氣又能改變什麼?」
此言一出,他身後那些官員們紛紛跟着附和,譏諷的笑聲如同潮水般湧來,掩蓋了周圍的空氣。
然而,正當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時,陳震南身後的嚴世宇卻突然從懷中掏出手槍,動作迅速而果斷,眼神中閃爍着冷酷的光芒,毫不猶豫地朝着城牆上連開三槍。
那一瞬間,錢坤身後官員們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三具屍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從城牆上摔了下來,重重地砸在地面,濺起一陣塵土,仿佛在宣告着陳震南的強勢。
「這就是我兄弟們的怒火。」
陳震南微微一笑,目光如刀,掃視着周圍那些震驚的面孔。
這是,錢坤身旁的武將們紛紛上前,抽出刀劍指向陳震南。
嚴世宇見狀急忙壓低槍口,身後的兩個隊員急忙端起衝鋒鎗,對準了錢坤的腦袋。
眼看着就要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