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太醫院院首衛繼泉一臉懵逼的看着懷裏的媳婦。
他最近忙着研究蕭家私兵研究出的止血用品,壓根就沒心思關注自家媳婦最近在幹什麼。
媳婦嘰里哇啦說了半天,他聽的雲裏霧裏的。
衛夫人嬌嗔的看了衛繼泉一眼,
「房裏也沒外人,你還跟我裝什麼呀。」
「就是你書房桌子上放着那個,你最近一直躲在書房鑽研的就是這個吧,確實挺好用的。」
「只是你做的有點少,用完也不.....」
衛繼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雙手猛地抓住媳婦的肩膀,把人從懷裏拔了出去,
「你....你把書桌上的止血用品用掉了?」
衛夫人猛地被衛繼泉扒拉出去,腦袋晃蕩了兩下,一臉蒙圈的看着臉頰隱隱顫抖的夫君,
「......那不是你做給我的嗎?那分明就是月事帶,怎麼會是止血用品?」
這東西瞅着跟月事帶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兩條帶子方便捆綁,然后裏面放的不是草木灰,放的應該是細棉花。
用着確實很輕便,走路的時候都幾乎沒什麼影響。
衛繼泉渾身顫抖,臉色刷的一下雪白一片,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樣子。
整個太醫院一起研究,整材料,搞了這麼久才弄出兩個跟蕭家私兵形似的止血用品,居然被他媳婦當月事帶用了。
摺子都呈上去了,明天就要遞進宮裏給梁武帝,現在....
「拿....拿出來,快拿出來!!!」
衛繼泉大聲的嘶吼着。
這些材料有多難搞,他比誰都清楚。
尤其是背面的防滲水布片,他們研究了好久才弄出來這麼一小塊。
衛夫人怔愣的看着衛繼泉,看着他焦急的神色,她頓時有些慌了。
他們成親這麼多年,衛繼泉從來沒這麼吼過她。
說明這東西太重要了,她夫君才會如此失態。
衛夫人着急忙慌的掀開裙擺,直接把身上綁着的止血用品解了下來,
「在.....在這裏....」
衛夫人顫抖着手,把充滿血的止血用品遞向衛繼泉。
衛繼泉看着雪白止血用品上滿滿的血,眼前一陣陣發黑。
他哆嗦着手拿過媳婦手裏的止血用品,一臉的生無可戀。
衛繼泉聞着止血用品上的血腥味,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了院子,往書房走去。
衛夫人跟了兩步,站在門框邊,蹙着眉一臉擔憂的看着衛繼泉的背影。
她不會是闖了大禍吧?
.........
衛繼泉輕輕的把媳婦用過的止血用品放在書桌上。
然後他顫抖着手打開抽屜,把蕭家私兵研究處的止血用品拿出來,一起放在桌子上。
衛繼泉就像是失去嗅覺一樣,定定的看着散發出惡臭的蕭家私兵用過的止血用品。
片刻後,他的目光移到媳婦用過止血用品上。
看着看着,衛繼泉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
他仔細回想着當初太醫院剛拿到止血用品研究的畫面。
那上面的血似乎......
難不成那所謂的止血用品是蕭家女眷用的月事帶?
衛繼泉看着止血用品的材質,蹙着眉搖了搖頭。
不太可能吧。
蕭家私兵都是大老爺們,軍醫怎麼可能琢磨這個事情。
但是這個血跡確實很像。
他們太醫院也沒人研究過女人月事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