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雅招呼伍查德和貝蒂離開,看向挽着伍查班奈迎面走來的金凱莉,欣喜迎了上去,「凱莉,你怎麼來了?母親呢?她有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哼!你都臭名昭着了,還有心思在這傻樂呢。」金凱莉滿臉嫌惡地翻了個白眼,「今天,母親高高興興帶我來狼族伍氏,同伍夫人商議我跟班奈的婚事。結果,一到這兒就聽聞你跟班奈他哥胡搞亂搞的那些醜聞。」
金凱莉打量四下無人,不嫌解氣繼續罵道,「金恩雅,你說說,你這算做的什麼齷齪事兒啊?你跟那些吸血鬼不清不楚剛告一段落,又跟伍氏少主搞一起去了。現在倒好,不僅害得我的婚事被擱置,還連累母親跟伍夫人好一頓掰扯!我算看清了,留你這個狐媚子在族裏,我們狼族金氏的名聲早晚被敗光!」
「可不是嘛!她就是個妥妥的狐狸精、掃把星!」伍查班奈也在一旁氣憤幫腔。
齷齪事兒?跟伍少主搞一起?從迎面的這頓劈頭蓋臉的罵聲中,金恩雅似乎也明白了個大概,「哎算了……和你們兩個說不清楚,這件事我回頭再跟母親解釋。」
金恩雅脫下身上的挎包,從裏面拿出瓷瓶,轉頭問伍查班奈,「你哥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有事找他,我拿到了慕……」
「呵呵!他都被你連累關刑牢了,還嫌不夠啊?我勸你還是善良些吧掃把星!」伍查班奈打斷金恩雅的話,不想聽她囉嗦,厭惡瞪了她一眼,拉着金凱莉往外走,「凱莉,我們走!少理她,免得沾染晦氣!」
他被關刑牢了,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被她連累了?金恩雅有些愧疚的想,隨即她舉着手裏的瓷瓶,「可是……我拿到了慕恩的血液,哎……」
然而她轉身後看去,除了一騎絕塵的跑車,哪裏還有金凱莉和伍查班奈的影子。
「唉……看來還是直接去找伍族長吧。」金恩雅無力深深嘆氣,準備往裏走時,卻被一道壯碩的身影擋住。
「小妹妹,你好啊?」伍查敦擺出一個自以為親切和善的笑容,只不過那虛偽牽扯的面部肌肉極不自然,反而顯得尤其奸詐狡猾。
金恩雅幾乎瞬間想起眼前這張臉,以及他曾經做過的惡劣行徑,她下意識將手裏的瓷瓶護到身後,一臉警惕道:「是你!我要去找伍族長,請你讓開!」
「哎?別走啊妹妹。」伍查敦舉着胳膊攔住準備繞開他走的金恩雅,儘量用誠懇反思的語氣說:「是恩雅妹妹是吧?我們之間或許是有些誤會了,唉……那天都怪我,怪我喝醉酒給你留下壞形象了。」
說着,伍查敦舉起手掌狠狠在自己臉上抽了兩個嘴巴子,「對不起嚇到你了!這件事情我一直很愧疚,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跟你解釋。剛剛我聽妹妹話里的意思,是想找我堂哥?這樣吧,我帶你過去見他,就當是贖罪好不好?」
金恩雅的視線不着痕跡地在伍查敦身上打量了一圈,油腔滑調,虛偽做作,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好人。
「謝謝,不用麻煩了,我還是直接去找伍族長吧!」金恩雅擺手拒絕,自顧自朝着議事堂方向跑去。
伍查敦則賊兮兮環視一周,瞥見不遠處巡邏的守衛消失在拐角,緊跟幾步追上金恩雅,一掌劈在她的後脖頸,懶腰將人抗起來,閃身轉入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路。
憑藉着對守衛巡邏時間和位置的精準把握,伍查敦一路躲過巡邏的視線,偷偷摸摸走到一處長年無人居住的偏僻別院。
抬腳踹開上了鎖的院門,伍查敦將肩上扛着的女人扔到乾草垛上,目光在她凹凸玲瓏的身材上停留了下,猥瑣笑道:「小美人,待會兒看我怎麼折騰你。」
說完,伍查敦背過身,擰開瓷瓶瓶蓋,就要將紅色液體傾灑在地的前一刻,他突然遲疑了,他聽說那吸血鬼慕恩的血液是又能解毒又能療傷的,就這麼白白扔掉豈不可惜?若是他喝下這種強身健體的血液,到時候身上的狼人屬性說不定還能趕超當初的伍查納倫。
這樣喜滋滋想着,他兩眼一閉,拿起瓷瓶就準備一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