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打」字嚇壞了的段慕容,乖乖的喝水。
她也確實渴了。
雙手扶着水杯,咕噔咕噔的一口氣,就喝光了杯子裏的水。
然後打了個輕輕的飽嗝,呆滯的瞳孔一轉,又開始abab了起來。
她渾身難受,還餓。
崔向東也沒矯情,儘可能的屏住呼吸,幫段慕容脫下了病號服。
她臉上包着繃帶,看不到膚色。
可她身上的皮膚,無論是光滑白皙度,還是彈性指數,卻絲毫不輸給雙樓、老滅絕和小粟科長。
身材那更是前凸後翹的,標準的模特身材。
不過崔向東在把她橫抱在懷裏,走進浴室里,把她放在大鐵盆內,幫她洗澡時,心裏並沒有絲毫的齷齪想法。
這個女孩子已經足夠可憐!
如果崔向東再對她有什麼齷齪想法,那他還是個人嗎!?
他只會像照顧嬰兒的父親那樣,嘴裏哼唱着世上只有媽媽好啊,魯冰花,甚至兩隻老虎這樣的兒歌;為她打上香皂,細心的清洗。
期間。
段慕容始終乖乖的依靠在他的懷裏,一動不動的,傾聽他唱出來的兒歌。
這些個兒歌,基本都是後世才在華夏傳唱開來的。
對讓孩子安靜下來,有着強大的功效。
終於把段慕容洗乾淨,擦乾淨了。
崔向東又把她抱在沙發上,為她換上了閔柔的睡衣。
「怎麼樣,感覺舒服了很多吧?」
崔向東幫她把腳丫拿上沙發後,笑着問她。
段慕容就這樣呆呆的眸子,呆呆的看着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崔向東坐在她身邊,端過那碗面:「來,咱們吃飯。乖啊,張嘴。啊,張嘴。」
剛當父親的男人,是怎麼餵孩子的?
崔向東就怎麼餵段慕容。
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有當爸爸、或者說是當男保姆的天賦!
要不然。
他在幫段慕容洗澡,穿衣,餵飯時,怎麼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呢?
而且等很乖很乖的段慕容,吃完了那碗面後,崔向東還徒增說不出的成就感。
「只能說,我這個人太善良了。」
找到最準確的答案後,崔向東打開電視機,讓段慕容看電視:「乖啊,別哭別鬧,我去給你收拾下屋子。」
段慕容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崔向東走進了臥室內。
段慕容呆滯的瞳孔,就追到了臥室門口。
下一秒,她抬腳下地。
她現在是嬰兒的智商。
但在走路這方面,可不是嬰兒能比的。
雪白的腳丫,踩在水泥地上,她慢慢的走到了臥室門口,倚在門框上,歪着腦袋看着崔向東。
正在拽下滿是異味的床單,要換上新床單的崔向東,回頭看着她笑了下,吹了聲口哨。
這口哨聲,就是在贊同「孩子」真乖。
怕她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崔向東又開始哼唱兒歌。
換好髒了的床單後,崔向東抱着走進了洗手間內。
得先清洗出來,要不然就得扔掉。
床單是新的,扔掉太可惜了。
他洗床單時,段慕容又「呆頭呆腦」的跟了過來,就倚在門框上,歪着下巴呆呆的看着他。
就算她當前只是嬰兒般的智商,但本能卻告訴她,崔向東不是韓金花,沒有打她,還給她唱歌聽;給了她被綁後,始終在苦苦搜尋的安全感;本能自然會驅使着她,不敢讓崔向東離開她的視線。
好像只要崔向東離開她的視線後,韓金花就會再次出現!
韓金花就會用三件套,讓她渾身劇顫着發抖,只能按照韓金花「傳授」的那些,做一系列流暢的、不可描述的動作。
崔向東把床單洗好,晾上。
那身更髒的病號服,則被崔向東裝在了垃圾袋內,準備等明天時丟掉。
他要是晾上病號服,萬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