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的電話響起來時,他剛好醒來。
其實他還想睡,最好是就此長眠再也不醒。
可是肝區太疼!
「今晚過後,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過去了。」
韋烈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慢慢的坐起來,拿過了電話:「我是韋烈。」
「指揮,我是卯兔。」
一個隱含無比尊敬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傳來。
烈奴小組總計十二個人,代號分別對應十二生肖。
「奴奴怎麼了?」
接到卯兔的電話後,韋烈立即敏銳意識到了什麼。
幾分鐘後。
「哈,哈哈。兩個狗男女,也敢辱我妻子!」
聽卯兔用最簡練的講述方式,把焦念奴那邊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後,韋烈心中的怒火騰地冒起。
他壓抑的狂笑了幾下後就要給卯兔下令,先把呂家姐弟倆當場打斷腿,再好好收拾。
話到嘴邊——
韋烈卻又改變了主意。
一。
卯兔說的很清楚,現場有足足上百人圍觀。
卯兔這時候如果打擊呂燕姐弟倆,肯定會引起極其惡劣的影響。
這對焦念奴以後在彩虹鎮生活,沒有任何的好處。
二。
韋烈想藉此機會,看看等他死後,崔向東能不能代替他好照顧好焦念奴。
畢竟卯兔說得很清楚,崔向東的前岳父老樓已經「出馬」。
呼!
韋烈吐出一口氣,冷靜的吩咐卯兔:「只要那兩個該死的,沒有直接傷害奴奴,你和午馬都不要擅動。現場有什麼新的情況,隨時給我來電。」
「好的。」
卯兔答應了聲,收起電話,再次混進了人群內。
人群內。
不知道已經大禍臨頭的呂燕,看着急速背誦圓周率的焦念奴,滿臉嘲諷的大笑。
「哈,哈哈。」
她指着焦念奴,再次對周邊的人說:「看,這就是個傻子是吧?你們有誰會相信,像我弟弟這麼一表人材的男人,會去調戲一個傻子。」
很多人都下意識的點頭。
圍觀群眾的反應,對於急於證明自己的焦念奴來說,就是一把無形的大錘,狠狠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讓她腳下一個踉蹌,臉色驟然蒼白,再也無法背誦,只是喃喃:「我不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我丈夫說,我是世界上最漂亮,也是最聰明最溫柔的女人。」
「哈,哈哈。」
呂燕再次哈哈大笑,再次抬手指着焦念奴,就要說什麼。
一個人卻撲了上來。
是老樓。
老樓左手一把抓住呂燕的頭髮,右手全力,狠狠抽在了她的嘴上:「潑婦,閉上你的臭嘴!」
老樓身材修長,相貌斯文,脾氣也很隨和,從來都是講究能用嘴來解決的問題,最好別動手的信條。
但今天,老樓卻為了焦念奴對呂家姐弟倆,先後出手動粗。
一是腰包鼓,男人血性見長。
二是焦念奴可是「雙料女婿」的小秘書,委託他幫忙照顧的人。
三是焦念奴當前彷徨無助的可憐樣子,和呂燕逮住軟柿子猛捏的卑鄙行為,激活了老樓骨子裏「鋤強扶弱」的男人因子。
第四,當然是因為老樓有着某種強大的底氣!
啪。
老樓這一耳光用上了全力,能響徹整條街的脆響聲中,呂燕也被他抽的原地轉圈720度。
一巴掌抽過呂燕後,老樓顧不上手疼。
抬頭對看熱鬧的人吼道:「都看什麼熱鬧呢?昂?都看不起誰呢?昂?」
圍觀的群眾們——
「只要是彩虹鎮的人,應該都知道韋夫人,是崔書記的秘書的母親吧?韋秘書和崔書記為了咱們鎮的發展,為了能讓你們過上更好的日子,這些天來始終在外奔波。」
老樓怒罵:「韋夫人當街遭到惡少非禮,被潑婦滿嘴噴糞時!她也不求你們站出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