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威脅我呢?
我好怕啊!
傻逼——
崔向東滿臉懼意的暗罵了句時,正要語氣輕飄飄的,亮出我大哥是韋烈,我大嫂等着我去滋潤的金字招牌。
忽然!
崔向東聽到一個還算熟悉的男人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媽,媽!別上班了,快點跟我回家!有十萬火急的事和你說。咦?小姑父,你怎麼會在這兒?」
崔向東回頭看去。
喲。
這不是大侄子秦雷嗎?
咦。
他不是奉了老岳丈的命令,去找二舅哥的前妻了嗎?
他現在卻喊女清潔工,媽媽?
啊。
我知道了。
這個女清潔工,原來就是二舅哥的前妻!
崔向東看到秦雷後,稍稍愕然就猛地明白了。
秦雷在喊出那些話後,也發現現場情況不對勁了。
只是他來不及考慮什麼,快步走到女清潔工面前,抱住她的胳膊:「媽,我來給您介紹下,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在天東雲湖當鎮委書記的小姑父,崔向東。」
准了。
女清潔工果然是二舅哥的前妻。
我就說剛看到她時,總覺得她該和婉芝阿姨是一類人呢。
只是。
她就算被秦老二給拋棄,可也不能落魄到掃大街的地步啊。
這裏面,肯定有故事!
崔向東想到這兒時,秦雷又給他介紹:「小姑父,這就是我媽,她叫陶玉如。」
哎喲。
這個為我出頭的年輕人,竟然是小妹襲人的丈夫崔向東?
這孩子不錯。
襲人擇婿的眼光,真高。
比我強了不知多少倍——
陶玉如呆呆的看着崔向東,大腦一時半會的沒反應過來。
但陳少明陳少——
卻是臉色一變,看着崔向東脫口叫道:「你,就是讓商皇念念不忘的雲湖,崔向東?」
喲。
這傻逼竟然聽說過老子的大名。
只是幹嘛要提起那條紅裙蛇?
崔向東用非常膩歪的目光,看了眼陳少明,也沒理他。
只是滿臉長輩般的笑容,對秦雷說:「秦雷,你知道在你來之前,你媽被那對男女養的狗尿了一身後,因拿掃把趕狗,就被他們逼着下跪給那條狗道歉嗎?」
什麼?
小姑父,你說什麼!?
秦雷頓時呆住。
在挑唆——
不。
是在客觀講述某件事的發生過程時,崔向東總能在最短時間,把事情經過講述的明明白白。
他也能看出陳少明來頭很大。
可那又怎麼樣呢?
陳少明的來頭再大,燕京秦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件事,陳少明那一方絕對理虧!
最關鍵的是——
崔向東已經從陶玉如的現狀、以及她剛才趕着自己和聽聽走的敢做敢當性格中,看出這個女人相當的傲氣了;如果二舅哥找她負荊請罪,她都不可能重回秦家;卻可以藉助這件事把事情鬧大,讓燕京秦家好好的表現下,也許就能打動陶玉如。
果然。
性子頗像秦老的秦雷,在聽崔向東簡單講述事情經過後,眼珠子猛地紅了。
這些年來,要不是陶玉如以死相逼,就憑秦雷的性子,怎麼可能會無視母親的落魄;只能遵照她的吩咐,去喊丁麗一個母親,好好的孝順秦老二?
現在。
別說秦老已經把丁麗母子逐出了秦家,讓秦老二給陶玉如負荊請罪,也得請她回去了。
就算沒有這檔子事。
就算母親只是個清潔工,又有哪個兒子能受得了,母親被狗尿了一身後,還被狗主人逼着當街下跪道歉的事實?
「我糙,你們的,媽!」
秦雷大吼了一聲,撲向了陳少明和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