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潛艇在南邊的海域內,因技不如人被老美給戲弄三天三夜的事,絕對是奇恥大辱。
不過。
這種事又不是啥好事,當然不能滿世界的傳。
卻在高層圈內,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件事發生後,無論是鴿群也好,還是鷹群也罷,全都是群情憤慨。
再無鴿鷹之分!
奈何技不如人——
只能發狠,即便是砸鍋賣鐵,把老婆送人,也得搞到高精度機床,來提升潛艇的隱身性能!
於立心,苑婉芝這種級別的家主,也都先後得到了特殊渠道送來的消息。
但像崔向東這種級別的家主,還真沒有資格,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
無論是苑婉芝也好,還是秦明道也罷,也佷清楚把消息告訴崔向東,也沒什麼毛用。
畢竟高精度機床這種玩意,可不是平板電視之類的「小玩意」。
從各種角度來說,高精度機床都代表着一個國家的高新技術,是否發達的綜合標杆。
啥?
搞高精度機床?
崔向東愣了下,猛地想到了前世在網絡上,看到的那些新聞。
算算日子,可不就是當前麼。
高精度機床——
我能搞到啊!
崔向東暗中吼了一嗓子,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在沒有看到機床,甚至沒有弄到手之前,崔向東絕不會車子不動鈴鐺響。
先搞清楚甄惠嘉,有沒有弄到機床再說。
「是啊。」
於立心點頭,對苑婉芝說:「甄女士這次來天東,除了要協商投資的事宜之外,就是給我們一個肯定的答覆,她能不能搞到機床。如果不是看在機床的份上,你們覺得我會派我的專車去接機?我會在看出天亮同志的某些小心思之後,還會派你這個兔崽子,去接她?」
最後這句話,他是對着崔向東說的。
崔向東故作啥也不懂,端起水杯喝水。
「只要能搞到機床,就算我幫天亮同志藉助甄惠嘉,來小小的挫傷你一下,那又怎麼樣呢?」
於立心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抬手,點着崔向東的鼻子:「你就不能給我忍辱負重一次?等機床搞到手後,我還能讓你白白的受委屈?可你呢?呵呵,竟然對甄惠嘉的人動粗!更是在回來後,給我們所有人甩臉子。我,我現在都想踹死你。」
崔向東滿臉不忿:「可您為什麼不早說?於大爺,我看您就是說的,比唱得好聽罷了。我真要忍下來了,事後您也不會給我任何的補償。」
「這種事,我能當眾對你說嗎?你還敢和我嘴硬,真以為我會慣着你?」
於立心一瞪眼,就抓起了水杯。
「於書記,您暫息雷霆。」
苑婉芝趕緊伸手,按住了那個水杯,繼續說正事:「這個甄惠嘉,怎麼可能有路子搞到高精度的機床?」
這個問題——
崔向東同樣很感興趣。
因為他佷清楚,同為香江豪門的蘇家就做不到。
別說是蘇家了,就算是香江離李家也做不到的。
畢竟他們佷清楚,如果暗中搞這玩意,必須得在東洋、德國等國有着極其過硬的關係!
而且在運輸過程中,更得小心謹慎。
「據說。」
於立心鬆開了被子,說:「甄惠嘉的母親,就是地地道道東洋人。而且她母親生前在東洋某門閥內,還是很有地位的。因為她早年間認識了一個姓甄的俊傑,深陷愛河不可自拔,這才有了甄惠嘉。卻也因此,失去了東洋那邊的地位,鬱鬱而終。甄惠嘉的母親死後,父親酗酒度日,很快也死於非命。她憑藉其出色的外表,和一定的手段,成了白家的五姨太。」
跨國婚姻又不是多稀奇的事。
在香江那邊,混血更是滿地走。
只是崔向東真沒想到,白家五姨太的母親,竟然在東洋頗有來頭。
「甄惠嘉嫁到白家後,才算是擁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重新和東洋那邊走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