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攙扶下,姚廣孝老僧從車內走出。
在這一過程中,有幾名過去抓捕他的士兵不由自主地雙掌合十,在方向上行向老僧。
"這是我第一次造訪這縣衙,勞煩施主代為主事指路。
"
既然要扮演一出,自然要做徹底。
姚廣孝下了車,整理好僧袍,並再次取出那串佛珠轉了幾轉。
接着,他微笑着抬起臉,對身邊的官員說:
「大師無需過於焦慮,恐怕是那位姓胡的小子虛構了一些假信息,誤導了縣長判斷。
如今大師親自來到衙門面前,完全可以向縣長申訴自己的冤情。」
他補充說,「雖然我們縣官貪...(接下去是描述性格的部分),有時候固執些,但我們終究明白辨別事物的是與非。
"
被姚廣孝巧妙的言語蒙蔽,這位官員現在已經全然陷入老人營造的意境之中,開口時幾乎流露出他對楊論的看法。
"非常感謝施主的好意指出。
然而我關心的不僅僅是這個,畢竟這世界的規則是:善即是真、惡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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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出家人雖然不多接觸朝廷和官府事務,但也有耳聞過,那位楊縣令是國之重臣,鎮守地方已有十載之久了。
佛祖教導我們要坦蕩直率,不可虛言欺世。
現在根據您所述的情節判斷:楊大人可能是因一時之誤而受到姓胡小人的誤導。
如果能讓我前去對質此事,則只需逐條回應姓胡的惡意指責,楊大人必然能還我的清白。」
姚廣孝自始至終臉露平靜從容的微笑,佛珠輕輕轉動,仿佛一切即將發生的對弈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干擾。
儘管這是一場對局之前的小策略和表象,但實則是姚廣孝心中複雜考量的表現。
他雖然是和尚的身份,並且現在地位也頗得重用,但仍深深受到俗世的牽絆與功利心的主導。
背誦佛門之理如行雲流水一般順口,對他人講述亦能頭頭是道,然而他自己內心選擇的道路卻是截然相異於佛祖之意。
因此,對於禪理的認識方向也多少有偏差。
意識到這次真真切切惹上了事,姚廣孝的心情也難免緊張起來。
不過他並不害怕官位的壓力,這種焦慮源自擔憂辛苦經營前程可能因此徹底斷送。
由縣衙的正門走到大廳的距離看似不短不近,但對於被重重心結困擾的姚廣孝而言,這一刻仿佛走過千山萬水。
好在他這股焦慮的情緒並未持久,轉過縣衙前方的小小院子,看見成百上千的百姓目光聚焦過來時,姚廣孝的心慢慢恢復了冷靜。
這一次,所有罪魁禍首終於集中到一處,縣令楊論也毫不留情地將姚廣孝綁上了和另一位當事人胡軻一起示眾。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姚廣孝這位此前信心十足的大和尚瞬間疑惑叢生。
雖然他的疑惑並非基於自己在民眾間擁有的影響力,畢竟在民眾看來,他曾享有一定聲望,然而當他從官府強硬的力量承受下時,他的心仍難以平復,感到某種程度上的違和。
他忍不住追問:"你是怎麼把事弄得這樣糟糕的?你出門前不是滿口答應得很有信心嗎?為何短短時間之內,竟把我也拖入這混亂之中?"
現在兩人綁縛在一起,姚廣孝雖然內心想要反抗,但那些經驗豐富的衙役編結的繩結,卻非常緊密,使他又一次感受到被束縛的難受。
這份感覺,最終轉化為了對他身旁胡珂的抱怨情緒。
有關那日發生的事情,作為和尚道士的道衍和尚也知道,他也知道這確實與胡珂無關。
那一天的情形,如果重述,每個人最後都要
第119章 意外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