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個刀手都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會感到恐懼,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已經被嚇得響後退了,就算膽子大的的也被嚇得臉色變了,望向林斌的目光有些恐慌。
車裏的鄭顏媚沒有被嚇到,只是驚了一下,立刻在車裏探身四周張望,現在知道花少說的『鷹』代表什麼了,竟然是狙擊手,開始好奇林斌的真實身份,顯然那個花少意外得知他在中海,就立刻帶着狙擊手來幫忙,連法律都不放在眼中,這是什麼樣的交情?
掃了眼前面被嚇到的七八個刀手,林斌心中覺得這個逼裝的很是成功,彈飛手中煙頭,正要上前時,有個應該是帶頭的魁梧刀手,突然沉聲喝道:「怕個鳥,咱們有二十人,就算他有特異功能又怎麼樣?一起上,拼也拼死他了。」
他身邊有個小個子刀手隨後舉刀,很是激動的大叫道:「老子出來混的時候就當自己死了,一起上,活下來的照顧死了的兄弟家人。」
「砍死他……」
這些刀手一看就不是街頭好勇鬥狠的小混混,心理素質過硬,關鍵是真不怕死,度過了一開始的恐懼,大喊一聲就持刀向着林斌衝去。
林斌擺了下手,周圍立刻傳來鋼珠入肉,和痛苦的慘叫聲,他置若罔聞,側身低頭點上一根煙,就算那個小個子身手敏捷,衝到他身前舉起砍刀,他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卻是將車裏的鄭顏媚嚇的驚叫一聲。
噗噗噗……
小個子持刀的手和兩條大腿幾乎是同時爆出血霧,慘叫的倒在地上。
呼……
林斌很是淡定的吐着煙霧抬起了頭,面色平靜的環視了一眼,二十個刀手無一例外的抱着中槍的腿在地上打滾慘叫。
「天生的炮灰。」林斌笑着搖了搖頭,踩着地上慘叫的小個子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滿面驚恐的陳松,冷笑道:「想好了再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可能又會失去一條腿。」
「是嚴興賀,就是他。」陳松驚恐的大叫,已經是被嚇破了膽子。
這一點印證了林斌的猜測,又問道:「什麼目的?」
陳松道:「嚴興賀盯上土樓那個工程了,陳子欣抓着不放,他就想將整個錦繡集團吞掉。」
「胃口不小呀。」林斌冷哼一聲,「嫁禍蠍子也是他的主意?」
「是……」陳松驚恐的看了眼林斌,有肯定道:「是的。」
「你又失去一條腿。」林斌臉色一沉,抬手一指陳松的另一條腿,這條腿立刻爆出血霧,陳松又是一陣慘叫,「是會長,是他指使我嫁禍給蠍子的,他想借你的手除掉蠍子。」
林斌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眼車裏的鄭顏媚,他蹲下去冷冷的問道:「前幾天半夜,你為什麼去寶芝公園見董倩?」
陳松有些吃驚的看向林斌,見他目光冰冷,急忙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慌張的解釋道:「我那天是想抓她對付你,就在我要動手時,嚴興賀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先別動手,回去後他就和我說了今晚的計劃。」
林斌眉頭一皺,就要抬手指向陳松,這可把陳松嚇壞了,以為林斌要殺他,立刻驚慌大叫道:「我說的是真話,真的,求求你別殺我……」
林斌抬起一些的手又放下了,環視一眼,笑問道:「這二十個刀手也是嚴興賀的人?」
陳松急忙點頭「是,都是嚴興賀派來的。」
林斌眼角餘光看着不遠處目光兇狠盯着陳松的那個魁梧刀手,嘴角微微一翹,旋即惡狠狠的對陳松說道:「很好,你和我說的這些話,要一字不落的說給條子聽,能做到嗎?」
見有活命的機會,陳松急忙說道:「能能能,我跟着嚴興賀時間不算長,但我知道他做的很多事情,只要我作證,他一定活不了。」
林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天空中胡亂飛的無人機,嘴角閃過一抹兇殘的笑容,上前將地上的刀手一個個踢開,將擋路的法拉利挪開,舉手對着天空打了個
以後我得防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