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的姜棠停下腳步。
她疑惑的看了看許梨花,又看了看陸長征,「我需要知道她是誰嗎?」
陸長征回答,「不需要。」
姜棠點了點頭「喏,陸長征說不需要。」
所以她不需要知道許梨花是誰。
許梨花剛才還以為,是她姑太沉不住氣了,才會被姜棠三言兩語的給氣到。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姜棠,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那一種。
許梨花牙齒咬得咯咯的,「姜棠同志,你這麼大個人了還沒有自己的主見嗎?什麼事都需要麻煩陸營長給你做決定?」
「呃?麻煩嗎?」
姜棠依舊一臉茫然,「陸長征,我是不是麻煩你了?」
「沒有,不麻煩。」
陸長征捏了捏她的手,柔聲說着。
他有意要帶姜棠離開,但是有些事情,他覺得也需要自己站出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你是我妻子,是我共度一生的人,對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覺得麻煩。」
如此直白的話語,等同於當着眾人的面表白了。
圍觀的人們聽到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許家姑侄兩人的臉色倒是十分的尷尬。
同時也有些懊惱。
懊惱這陸長征,被姜棠的外表給迷惑了,這做人怎麼就不知道好賴?
明眼人一看,就都知道許梨花要強過姜棠許多啊!
怎麼陸長征看不明白?
許紅梅百思不得其解。
許梨花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說她比姜棠強。
不過她沒這麼容易罷休就是了。
「不知道姜棠同志可否聽過,一樹梨花壓海棠?」
而她,正好叫許梨花。
豈不是老天都註定,她是要壓倒姜棠的?
姜棠恍然大悟,「我知道啊!」
「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她正好看過這首詩,知道它的出處,就是沒太明白意思,「陸長征,鴛鴦被是不是成婚的時候蓋的被子呀?」
小人參不懂就問。
陸長征笑着點頭。
姜棠噢了一聲,「我們能有嗎?」
「我儘量托人找一找好不好?」陸長征的聲音裏帶着輕哄。
「好呀,那你可要弄好看一點的哦,好看的被子蓋着睡覺更香。」
「好。」
陸長征對她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的。
這讓別人又酸又羨慕,羨慕姜棠怎麼就能這麼好命了?明明是個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傻蛋,憑什麼能得到陸長征的偏愛啊?
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姜棠不知道她們還在想着她,她肚子餓了,忙着拉上陸長征回家做飯吃呢。
只是剛走了幾步,姜棠終於是慢了好幾拍的反應過來,許梨花剛剛為什麼要提一樹梨花壓海棠了。
「許同志,你是剛才是不是想說,你是梨花,我是海棠?你能壓住我?」
這話問出來之後,沒等許梨花回答,姜棠就自顧自地接着往下說道,「壓不住的哦!不管你是什麼,都壓不住我呢!」
她可是活了八百年的人參。
自然界中,不管什麼植物都壓不住她的。
說完這句話,她是真的拉着陸長征離開了。
許梨花,許紅梅她們被晾在原地,圍觀的人不少人把視線落到她們的身上。
那眼神讓人有些無地自容。
許紅梅臉皮厚,瞪了一眼四周的人,還不願意認輸地說道,
「陸營長現在是年輕,被外表迷惑了,看着吧,等他結婚久了,就知道這媳婦兒啊,還是懂事一點的好。」
「許紅梅,你這話我怎麼那麼不愛聽?」
張紅英站出來,臉上帶着不認同,「小陸看在你家男人的份上,沒好意思跟你把話說得太直白。」
「小姜純善,也沒有跟你一般見識,但是這絕對不是你得寸進尺的理由。」
張紅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