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屬院,蘇聽晚朝着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等走到臨海一處空曠得毫無遮擋物,只有一些椰子樹的建築物時,研究所就到了。
不同於滬市的研究所,在蘇聽晚這個陌生面孔踏上這片區域時,門口值守的十來個戰士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蘇聽晚身上。
雖然他們什麼話也沒說,但是從手上的動作來看,只要蘇聽晚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動手。
要是換個人過來的話,只怕還沒接近研究所就會被這些人的目光嚇退。
但蘇聽晚心理素質強大,頂着這些目光,蘇聽晚繼續往研究所門口走。直到距離值守點還有二十來米的距離時,立刻就有人朝她問道:
「這位同志,你是來幹什麼的?」
嚴肅的目光並沒有將蘇聽晚嚇退,她只是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錶。溫塵欽說的是一點的時候會有人來出來接她,現在還有十分鐘才到一點。
想到這裏,蘇聽晚抬頭回答道:「我是新來隨軍的軍屬,來研究所上班。等會兒一點的時候會有人出來接我,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陳助理來接我。」
時間對上了,身份也對上了。
想到之前陳助理出來給他們打過的招呼,幾人點點頭暫時解除懷疑。
「戶籍證明,介紹信帶了嗎?」那人再次詢問。
蘇聽晚點頭。
這些東西溫塵欽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見蘇聽晚點頭,那人臉色緩和了不少,客氣道:「同志,現在陳助理還沒出來,麻煩你先在外面稍作等待。」
蘇聽晚沒異議,耐心站在椰子樹下等待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蘇聽晚思想都延伸到頭頂的椰子會不會突然掉下來砸到她的頭時。
一個穿着白色褂子,頭戴黑框眼鏡的男人從研究所里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看到男人走出來,門口幾個值守的戰士紛紛向他打招呼。
「陳助理。」
男人一一點頭回應,隨後就看到了站在樹下數着頭頂上椰子的蘇聽晚。這時,蘇聽晚回過了頭。
男人眼裏瞬間浮現出一絲驚艷,這應該就是溫團長說的愛人吧!
難怪他這麼寶貝,跟自己囑咐這麼久。
想到這裏,陳助理連忙走了出來向蘇聽晚道歉道:「蘇同志,實在不好意思,做實驗做晚了些,我遲到了。」
終於不用站在椰子樹下數椰子了,蘇聽晚十分爽快原諒了他遲到的行為。「沒關係陳助理,正事要緊。」
即便是確認了眼前這位女同志就是溫團長的愛人,但陳助理還是十分盡責的做着最後的確認。
「蘇同志,麻煩您出示一下戶籍證明和介紹信。」
直到將戶籍證明和介紹信仔仔細細檢查完一遍後,陳助理才還給蘇聽晚,開口說道:
「沒問題了蘇同志,你現在跟我進來吧。」
有了陳助理的帶領,蘇聽晚很順利的進到了研究所。
之前在外面看蘇聽晚還不覺得研究所有什麼,現在一進到裏面,她才發現裏面別有洞天。
裏面的寬闊程度與外面狹窄的佔地嚴重不符,又給跟着陳助理往下走了一大截,蘇聽晚只覺得眼前越來越寬闊。
一個個單獨的實驗室出現在她的面前。
研究所肯定建了一半在地下,蘇聽晚大膽猜測着。
將蘇聽晚帶到其中一間最大實驗室內,實驗室內還有同樣幾個穿着白色大褂的男男女女。
眼見着陳助理帶了個新面孔進來,他們立刻放下手中的動作打量着蘇聽晚,有人好奇問道:
「陳助理,這是誰啊?」
「這是我們以後的新同事姓蘇。」陳助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