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酒瓶子落下去,KTV內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音樂聲音單調的響着。
說來也巧,此刻播放的音樂是歌神的《我真的受傷了》,歌神悲傷的情緒,正映照經理的內心。
「哥們,砸我一瓶子,我無所謂,但是賬得結!」經理擦了擦臉上的鮮血道:「要不然,你們走不出去!」
「呵呵,折騰你沒意思。」王澤冷笑一聲道:「你把你們這個會所的負責人找過來,對了,你也可以帶上你們的安保人員,我就在這裏不走!」
「行!」經理捂着腦袋,腳步蹣跚的離開房間。
「音樂關了,你們出去!」王澤拿起麥克風道:「別一會濺你們一身血!」
「謝謝大哥!」
「謝謝大哥!」
「……………」
姑娘們急忙起身離開。
「旺旺怎麼樣?」王豹問了一句。
「肝被切了一部分。」王澤再次點了一根煙。
「你打算怎麼辦?」王豹再問。
「抓這裏負責人,找何名旭!」王澤話語簡潔的說道:「我要他肝!」
兩人說話之間,一陣陣嘈雜的腳步聲傳出,緊跟着,包廂門打開,二三十名手中拿着橡膠棍的安保人員邁步走了進來。
「來,我看看誰要吃霸王餐!」一名中年扯脖子吼了一句。
「你是這家會所的負責人?」王澤皺眉問了一句。
「你配見我們濤哥嗎?」
「讓他閉嘴!」王澤拿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滾蛋!」吳天猛然起身,從身上掏出手槍,對準中年道:「要不然崩你!」
「來,你照我腦袋打!」中年作為安保經理,正兒八經的社會人,根本不相信對方敢打死他。
吳天聞聲,二話不說,直接扣動扳機。
「砰!」
槍響,中年腿部中彈,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踏馬跟你開玩笑呢?」吳天瞪着眼睛邁步上前,槍口頂在對方腦袋上,開口道:「老子過路的鬼,怕你剛我啊?你在給我說一句試試?」
華森,趙燁,徐海南,吳天這幾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和王豹的脾氣一樣。
中年聞聲沉默。
「讓開!」
「讓路!」
「嘩啦啦!」
安保人員讓開,四名中年邁步走了進來,個個手上都拎着槍。
領頭的中年叫張俊濤,這個會所的負責人,何名旭身邊的核心心腹。
他掃了一眼現場的情況,直接持槍對準吳天,冷聲說道:「把槍給我放下!」
「放下,拿把破槍嚇唬誰呢?」
「艹泥馬,來剛一下啊?」
「……………」
張俊濤帶來的人,全都持槍對準吳天。
「你是誰?」王澤開口。
「這是老子的會所,你們說我是誰?」張俊濤罵了一句,開口沖身後人吩咐道:「去拿槍,把他們全都留下!」
「干他!」王澤喊了一句。
當時是,左楓和賀蕭瞬間掏槍,扣動扳機。
「砰!砰!砰……」
四聲槍響,張俊濤以及另外三名持槍的人,拿槍的手臂中彈,手槍掉在地上。
近距離的情況下,左楓和賀蕭兩人,指哪打哪!
「都給我滾蛋!」
緊跟着,王豹拎着槍起身,一步上前拽住張俊濤,作勢沖安保人員扣動扳機。
「嘩啦啦!」
剎那間,安保人員給瘋了一樣往包廂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