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東方醫院內。
「秦祺昨天下葬了。」大飛哥吃着葡萄開口道:「葬禮辦的非常隆重,秦祺也算燈光了一把。」
「最近我們都要小心點。」王澤開口道:「王權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肯定要報復。」
「這是毋庸置疑的。」大飛哥皺眉說道:「但是我想不到王權報復的方式。」
「總之小心點就行了。」王澤提醒道:「讓謝哥跟着你吧,以防萬一。」
「他總不會直接殺我吧?」大飛哥笑着說道:「殺我一個人也踏馬解決不了問題啊,還沒到這一步吧。」
大飛哥家錢多,他除非把大飛哥家族的人全殺完,要不然肯定會面臨大飛哥家族瘋狂的報復。
真惹急眼了,用錢砸出來一批亡命徒,也能讓王權永無寧日。
所以,大飛哥說的對,不到最後一步,王權是不會動大飛哥的。
江湖是有潛規則的,越過了這條規則,誰都別想好過。
「不殺你,抓你威脅你爸,你爸不是也難受嗎?」王澤認真的說道:「別掉以輕心,謹慎點好。」
「你也得謹慎點。」
「我一個小人物,他總不能派人到醫院殺我吧?」王澤笑了笑道:「最主要的是你。」
「我知道了。」大飛哥起身道:「你好好養着吧,我得去公司處理工作了,煤礦重新開業了,很多工作要做。」
「好。」王澤點頭。
說話之間,大飛哥轉身離開。
……………
下午三點鐘左右。
許氏礦業辦公室。
大飛哥坐在辦公室處理着繁瑣的工作,謝留銘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玩着水果刀。
煤礦開業是開業了,但是煤礦局對煤礦出了很多新的規定,需要增加各種設備和流程,這都需要一一去完善。
「嗡嗡嗡………」
突然間,一陣極其暴躁的發動機轟鳴聲響起,七八台汽車停在許氏礦業辦公室門口,隨後李致城帶着二三十人邁步下車。
這二三十人手中全都拎着棒球棍,看起來極其兇殘。
李致城低頭點了一根煙,擺了擺手吩咐道:「辦公室給我砸了!」
「嘩啦啦!」
眾人聞聲,拎着棒球棍邁步衝進辦公室。
「你們幹啥的?」一層辦公室其中一名領導開口問道。
「干泥馬的!」其中一名壯漢伸手抽了對方一巴掌開口罵道:「給我砸!」
「干泥馬的活!都給我滾!」
「去泥馬的!」
「…………」
「噼里啪啦!」
「啊啊啊啊………」
緊跟着,砸東西的聲音和驚恐的叫聲同時傳出。
一樓是許氏礦業文員工作的地方,後勤部門,調度,亂七八糟的人員都在這裏,差不多五十多號人,男女比例各一半。
這些文員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的根本不敢還手,任憑這些人打砸。
辦公家具,辦公用品,電腦之類的全都被砸的一乾二淨。
三樓,大飛哥辦公室。
「樓下什麼情況?」
「踏馬的,有人鬧事吧?」謝留銘順手拿起一個煙灰缸,兩人邁步下樓。
這個時候,二三十人已經把一樓砸完,正準備上二樓,一行人在二樓樓梯間相遇。
「你踏馬的,你們幹啥呢?」謝留銘開口問道。
「干泥馬的!」一人掄起棒球棍就朝謝留銘砸了上去。
謝留銘後退一步躲過,正準備開乾的時候,大飛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