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聲音都有自己的特色,或尖銳,或渾厚,或滄桑,或悅耳,都有一定的記憶點。
蠍子中年的聲音屬於比較渾厚的那種,中氣十足,男人味十足,在那天晚上那種極度緊張的氛圍之下,王澤對這道聲音的印象太深刻了。 王澤腦海中正在思考的時候,宋洪端着牛肉湯從廚房走了出來,掃了一眼王澤道:「進來啊,站門口乾啥?」
「我等人呢。」王澤急忙壓下腦海中的想法,隨口回了一句邁步走進店內,開口問道:「最近生意咋樣啊,大哥!」
「一般般。」宋洪回了一句,走進廚房忙去了。
是他的聲音,一定是!
王澤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覺,他已經完全沒有了食慾,正在想要不要報警。
很快,王澤否定了這個想法。
首先,他沒有證據,只是猜測而已。
其次,如果這群人真是連銀行都敢搶的悍匪的話,自己如果舉報沒有成功的話,那接下來的報復,他能不能承受的起呢?
思考再三,王澤還是決定不當這個正義的百姓了。
抓賊,是警方的事。
是的,這一刻開始,王澤已經決定把這件事埋在心底了。
另外一邊,公安醫院內。
唐俊昨天聽王澤說陳凡醒了之後,就一直嚷嚷着要去和陳凡住在一塊,經過三四天的休養,唐俊腿上的槍傷已經開始癒合,只是右腿用不上力而已。
因為每天都需要換藥,所以之前他並沒有離開公安醫院。
現在筆錄做完,再加上陳凡甦醒,他一刻也不想在公安醫院呆下去。
這不,一大早,唐俊就拿起手機給扎槍隊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來接自己出院。
如果不是腿腳不方便的話,他一個人直接就辦理出院手續了。
上午八點鐘左右,于震和另外一名扎槍隊的兄弟到達醫院。
「這麼慢呢?」唐俊迫不及待的伸出手。
「這住兩天院,咋還矯情上了呢?」于震愣了一下,張開雙手準備去抱唐俊。
「滾犢子去。」唐俊罵了一句道:「誰踏馬給你抱了,我的意思是扶我起來。」
「艹!」于震尷尬的罵了一句:「我以為你住兩天院成東方不敗了呢,心裏還怪忐忑。」
「騙人是狗,剛剛我已經給自己做好被你扎一下的心理準備了。」
「哥的槍太長,怕你受不了!」唐俊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擺手道:「給朕更衣,辦理出院手續。」
「好嘞,我的王!」于震賤兒吧唧的回了一句。
「我踏馬就稀罕你身上這股騷兒吧唧的勁。」
兩人扯了兩句,唐俊這才開口問道:「陳凡咋樣了?啥狀態啊?」
「醫生說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于震回了一句道:「小澤在那邊看着呢,別擔心。」
兩人聊了一會,另外一邊兄弟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兩人攙着唐俊緩緩離開醫院。
今日,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天氣好的出奇。
唐俊看着外面的天空,感受着新鮮的空氣,莫名其妙的想做一首詩表達一下自己的好心情,但是搜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符合自己心情的詩句,只好對于震說道:「快,給我搞根煙,我得向生命致敬!」
「這個理由好,我陪一根!」于震笑了笑,從口袋中掏出香煙,幫唐俊點燃。
「我去開車,俊哥。」另外一名兄弟指了指不遠處的停車場道:「車在那裏,你和震哥在這裏等一會。」
「好。」唐俊點頭。
此刻,停車場內。
李鳴,二輝兩人帶了七八個人,正在停車場內等待着。
經過十天左右的休養,李鳴的傷口已經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