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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淡聲道:「既然你我相看兩相厭,我相信你也是迫不及待的,不是嗎?最後一掌了!快寫吧!」
說着,她又是一掌擊過去。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當手掌快碰到容世澤的時候,容世澤忽然把手縮回去了,叫容枝枝擊了一個空。
容枝枝的臉色,當即便沉了下來:「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容世澤將手背在身後。
開口道:「你今日是衝動了,才說要與我斷絕關係,但是我做弟弟的,不與你計較!」
「且我是男人,總是比你冷靜一些,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來。」
「此事你還是再好好想想,改日再與我說吧!」
容世澤見着容枝枝這樣積極地要與自己斷親,其實也是很生氣的,恨不能真的趕緊擊三下算了。
省得自己總是費心費力,但她半點不領情,平白叫自己惱火。
可是方才他冷不防地想起了釋空大師的話。
大師說:不必急躁,遲了,也比錯了好。
他覺得自己真的這麼做了,日後或許會後悔,那就還……再想想吧。
容枝枝盯着容世澤,慢聲道:「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容世澤,我不是你,從來不會衝動行事。」
她這幾年裏,走的每一步,都是盤算後的結果,從未頭腦一熱,就衝動地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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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齊家時是如此,答應沈硯書的求婚是如此,如今查吳梓健,她也依舊十分沉得住氣。
所以,她其實是真的很早就想這樣做了。
容世澤輕嗤了一聲:「你還說你不衝動!你是衝動而不自知!罷了,不就是因為我換了你的願望,你心裏不高興嗎?」
「你將你自己的願望重新裝進去不就是了?我不強迫你放我的願望了,這總行了吧?」
容枝枝聽笑了:「你是不是記性不好,我的願望紙條,不是被你丟進河裏了?」
一張紙,自落入河水那會兒,便已經被水流打濕了。
撈起來,也什麼都不是了。
信眾放入河燈的願望紙條,聽佛會的時候便必須帶在身上,一併隨着聽大師講經沐浴了佛光,再放入河燈流走,才會實現願望。
若是輕輕鬆鬆能夠重新寫一個紙條放進去,容枝枝何至於會如此生氣?
容世澤一時間啞然,雖然他並不覺得這是多大的一件事,可對上了容枝枝的眼神,他到底還是覺得有些理虧。
便開口道:「那今年就先這樣好了,明年我賠你一個願望,到時候讓你許兩個!這總行了吧?」
容枝枝譏誚一笑,明年?她對祖母的祝福,他要自己等明年?怎麼不乾脆等下輩子再賠給她?
自覺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退讓的容世澤。
還接着道:「什麼擊掌斷親的話,日後不要再說了!你二十歲了,不是兩歲,我不是每次都能原諒你的莽撞和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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