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去了第三食堂,平時做做幫廚,打飯,有招待的時候她給包廂上菜。
傻柱跟他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可把傻柱難受壞了。
中午吃完飯,傻柱直接去了技術科,到那找劉青山大倒苦水。
「青山,你說秦淮茹怎麼就去了第三食堂呢,他找的誰啊?我原本就想不搭理她,可現在你看?我都怕我老婆亂想,她可懷着孕呢!」
傻柱坐那耷拉着個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我哪知道啊,你們那是後勤,歸李副廠長管,他這人我沒怎麼接觸過。」
劉青山大概猜到秦淮茹的情況了,估計是找李副廠長做了靠山,只要她不飄,這十幾年她可以穩穩的度過了。
「那能把她調走嗎?我去找找廠長。」
「你就別折騰了,就當她是個普通同事吧,估計她是找到靠山了。你別跟他對着來。弄不好,吃虧的是你。」
劉青山提醒了傻柱一句。
「行吧,那我不搭理她。」
「多給自己找點事做做,不行你就收個徒弟,上次給我打飯那個小伙子人就挺不錯的嗎!」
劉青山想到了馬華,一個真心對傻柱好的人。
「我那是家傳的手藝,哪能隨便傳啊。不得考察考察人品啊!」
提到廚藝,傻柱還是有點傲嬌的。
「沒讓你教譚家菜,你教點大鍋菜,切墩,慢慢來,後面再教點家常菜。人品你慢慢看嗎。」
劉青山看着傻柱那個榆木疙瘩,感覺真心帶不動。
「也是,我先教了看看。」
「你以後在廚房少得罪人了,跟人處好關係。工級升上去才是真的實惠。別傻乎乎的。」
「行,知道了,我這過來找你,還讓你給教育一頓。」
連續好幾天,秦淮茹的變化院裏眾人也都看出來了。得到過滋潤也能吃飽,秦淮茹也更加潤了。
晚上秦淮茹提着飯盒,樂呵呵的往家走,見到誰都熱情的打個招呼。
一到家,就看到賈張氏一臉陰沉的坐在那。一句話也沒說,就盯着秦淮茹看。
秦淮茹被看的心裏有些發毛,忍不住問道:「媽,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賈張氏用低沉的嗓音問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東旭的事。」
秦淮茹強裝鎮定的說:「媽,自從東旭走了以後,我們倆帶着三個孩子。我秦淮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我要是想找,早就扔下三個孩子走了,怎麼會等到今天。」
賈張氏也是個老寡婦,對秦淮茹的情況她一眼就看透了。
「我當年一個人帶着東旭,你公公走的早,我知道守寡的難處,你守不住我不怨你。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工位是我賈家的,不是你秦淮茹的。你想走可以,工位和棒梗都留下。」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知道要攤牌了。不說清楚那以後這個家沒法待了。
「媽,我也跟你說實話。」說着秦淮茹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自顧自的倒了一大杯水,一口喝了下去。
「前幾天,我去廠里找劉青山想讓他幫我調到後勤去工作,最好能去廚房。
我想着能給家裏帶點菜,咱家也能寬裕一點。」
「你別騙我了,你這歲數,劉青山不可能看得上你,人老婆比你漂亮。」
賈張氏不屑的說道。
「你先別急聽我說完,他跟我說,想去後勤,他幫不了忙,後勤是副廠長分管的,他跟副廠長不熟。然後許大茂就帶我去找了領導。
到了那…」
說到這秦淮茹停了一下。
「說啊,怎麼不說了啊!」
賈張氏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