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等人興高采烈地回到家後,幾人的話匣子就都打開了。
"二大爺身上那股味道真是刺鼻啊!" 馮雨忍俊不禁地笑着說道。
"可不是嘛,還好現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來這麼一齣戲碼,恐怕整個四合院都會瀰漫着那種怪味呢!" 劉青山也跟着哈哈大笑起來,語氣充滿調侃之意。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惡不噁心人吶!」馮雨胃裏一陣翻湧,忍不住乾嘔了一下,嬌嗔地白了劉青山一眼。
「好好好,算我不對,我不說總行了吧!」劉青山見狀,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青山啊,我和你大嫂過兩天就要回部隊了,這段時間家裏就全交給你照料啦,爸媽年紀大了,有啥事兒還得麻煩你多上心。」劉青松眼神里流露出一絲不舍,語重心長地對弟弟說道。
「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們在外面也要多加小心,照顧好自己。家裏邊兒有我呢,用不着擔心。」劉青山收起臉上的笑意,神情嚴肅地回應道。
「這樣吧,明天你把二姐一家喊過來,咱們全家人一塊兒照張全家福。等相片洗出來了,你記得給我寄一張過來。」劉青松微笑着提議道。
「成啊!這個主意不錯。我下午就去找二姐,告訴她這個消息。」劉青山滿口答應下來。
……
一場喧鬧混亂的風波結束後,太陽已經高懸在天空中央,預示着午餐時間即將到來。
在前院的三大爺家中,新婚不久的媳婦於麗非常懂事乖巧,她提前走進廚房,主動提出要幫忙一起做菜。
然而,三大媽卻客氣地推辭道:「哎呀,不用這麼麻煩啦,我一個人完全能應付得過來,你們就安心坐着等開飯吧。」於麗雖然心裏還想再堅持一下,但終究敵不過三大媽的執意,只得無奈地走出廚房,把碗筷先擺弄好。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只聽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着便是三大媽那爽朗的笑聲:「哈哈,大家久等啦!飯菜這就來咯!」話音未落,只見她手腳麻利地將一道道熱氣騰騰的菜餚擺放在桌上。
於麗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準備前去幫忙端菜。然而,當她走進廚房時,卻不禁愣住了——原本想像中的豐盛佳肴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只有那一碟孤零零的鹹菜。
於麗默默地回到飯桌旁坐下,眼神複雜地望着正在給眾人分發鹹菜的公公閻埠貴。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祥之感,仿佛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般。她暗自思忖着,這種預感究竟從何而來?難道僅僅是因為那少得可憐的一碟鹹菜嗎?
就在這時,閻埠貴似乎察覺到了於麗的目光,抬頭看向她,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整個飯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只有偶爾傳來的筷子與碗碟碰撞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昨兒個才吃了宴席,今兒個咱家就吃得素一點兒,好好地刮刮油!」三大爺臉上堆滿了假笑,努力想要掩飾住自己家裏小氣摳門的事實,他一邊說着話,一邊還用眼角餘光偷瞄於麗的反應。
於麗聽到這話,嘴角不受控制地咧開了一個極其僵硬的笑容,她十分勉強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而實際上,她的內心早已波濤洶湧,甚至感覺正在滴血——天啊,我到底嫁給了怎樣一戶人家啊!
回想起昨日宴席上的那些菜餚,於麗根本就沒有吃上幾口。不僅如此,今早的早餐她也因為不好意思出門錯過了。本想着中午能稍微補充一下能量,誰曾想等待她的竟然又是所謂的「刮油餐」。可問題是,她身上哪來那麼多油水可以刮呢?
在這種令人無比尷尬的氣氛當中,這頓飯很快便結束了。於麗匆匆喝了滿滿一大碗水,總算是讓空空如也的肚子稍稍有了一些飽腹感。
夫妻二人一回到房間,於麗立刻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她瞪着閻解成,怒氣沖沖地質問道:「閻解成,你們一家人難道天天都是這樣子吃飯的嗎?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