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菊是開水果酒吧的,我們是閨蜜。
吧枱後面是一排排的酒瓶,燈光昏黃,氣氛溫馨。我們倆每天忙得不亦樂乎,但心裏還是挺滿足的。
「你說咱們這酒吧生意越來越好了,是不是該搞點新花樣?」王菊一邊擦着酒杯,一邊問我。
「新花樣?你有什麼想法?」我好奇地問。
「我想在酒吧里種點山烏龜。」王菊神秘兮兮地說。
「山烏龜?那玩意兒能種嗎?」我有點懷疑。
「當然能,山烏龜不僅能淨化空氣,還能增加點自然氣息。」王菊得意地說。
於是,我們開始在酒吧的角落裏擺弄那些山烏龜。
王菊還特意買了幾盆,放在吧枱旁邊,說是要給客人一個驚喜。
就在我們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王菊忽然收到了一封威脅信。
信件是用打印的,字跡工整,但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王菊,你酒吧里的調酒師李叔欠了很多錢,希望你能幫忙償還,否則酒吧就會遇到危險。」
王菊看完信,臉色煞白,手裏的信紙都差點掉在地上。
「你看這個!」王菊把信遞給我。
我接過信,仔細看了看,心裏也是一驚。
「李叔欠錢?這怎麼可能?他平時挺老實的啊。」我疑惑地說。
「我也不知道,但這封信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得趕緊聯繫李叔。」王菊急忙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一直無人接聽。王菊打了好幾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這可怎麼辦?」王菊焦急地說。
「別急,我們先冷靜下來,想想辦法。」我安慰她。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戴着墨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徑直走到吧枱前。
「請問,王菊在嗎?」男人冷冷地問。
「我就是,你是誰?」王菊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來傳話的。」男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遞給王菊。
王菊接過信,拆開一看,臉色更加蒼白。
「這封信是誰讓你送來的?」我問。
「無可奉告。」男人說完,轉身就走。
王菊看着信,手都在發抖。我湊過去一看,信上寫着:「王菊,如果你不儘快還清李叔的債務,後果自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急得直跺腳。
「我也不知道,李叔平時挺老實的,怎麼會欠這麼多錢?」王菊一臉茫然。
王菊和我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助。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王菊,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堅定地說,
「我們先查清楚李叔到底欠了多少錢,然後再想辦法。」
王菊點了點頭,但她的手依然在顫抖。「可是,我們怎麼查?
李叔現在聯繫不上,我們連他欠了誰的錢都不知道。」
「先別急,」我安慰道,「我們可以從酒吧的賬目入手,看看李叔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支出。」
於是,我們倆開始翻看酒吧的賬本。王菊負責查看李叔的工資和日常支出,而我則負責檢查酒吧的現金流。
「你看這裏,」王菊忽然指着賬本上的一行字,「李叔最近有一筆大額支出,金額是五萬塊。」
「五萬塊?」我驚訝地問,「他怎麼會突然花這麼多錢?」
「不知道,賬本上沒有寫明用途。」王菊皺着眉頭說。
就在我們疑惑不解的時候,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
第629章 黑色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