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隱嬋脫殼(13)
「走啦!連裏面都沒進,盯了你一會兒就走了!」貓貓的樣子有些大驚小怪。
「長啥樣?」高寒微蹙眉頭。
「挺年輕的,長掛臉兒,眼睛挺賊,穿黑色西服。」貓貓繪聲繪色地描述那個人的長像。
高寒用手勢打斷貓貓的描述:「別擔心,我死不了!說實在的,這娘們我真不能扯了。你也多加小心,少回大陸。我可聽說大陸反腐挺厲害,別哪天把那個廳長雙規了,再把你給他送銅雀的事抖落出來,整你個行賄罪。到那時候你可慘了,人家女子監獄連黃瓜都是切成片才能送進去的,茄子就更沒整個的了!呵呵」高寒壞笑着往貴賓廳門外走。
貓貓小跑着追打高寒,嘴上嬉笑着說:「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有個公蚊子叮我一口,老娘都賊得勁兒!哈哈誒?我問你,那娘們兒撈着沒?」
高寒故意突然停住腳步,貓貓緊追不捨地一下撞在他的胳膊肘上,她「哎唷」一聲,捂了一下胸,又追了兩步問:「誒,告訴我呀!撈着沒?」
高寒沒回頭,甩出一句:「撈着了,橫着長的!」
貓貓在後面哈哈大笑:「那他媽是嘴!哈哈」
高寒笑了笑,不再理她,徑直打車來到瀾桂坊娛樂場。
這家小娛樂場門前的閃燈珠簾給人一種柔和安寧的舒緩,與幾家大型娛樂場相比,這裏少了一些店大欺客的壓迫感,讓賭徒們倍感輕鬆。常年在這家娛樂場廝混的賭客幾乎都成了瀾桂坊這個大家族的一員,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所演繹的喜怒哀樂組合在一起,完美詮釋了賭徒的人生三部曲。
乘着慢滑的滾梯來到二樓的娛樂場大廳,高寒看見迎面的賭枱邊圍滿了人,賭客們為持續開出的好牌路興高采烈地歡呼着。他剛要拐向裏間的小廳,那個長腿台妹兒小跑着迎了過來,欣喜地說:「高大哥,你好守信耶!真的來了耶!要買多少碼?我去幫你買。」
黃綢緊袖短衫將台妹兒適中的身段顯得有些單薄,其他公關小姐的黑裙都及膝,她的大長腿卻將它穿出了短裙的效果,白花花的美腿成了她的賣點,每次高寒都要在「不經意」間用手指趟兩下。故此,台妹兒已經習慣了與高寒談話的姿勢,胸臉前傾,臀*腿後撤,以至於讓別人誤會她對高寒是最謙恭的。
高寒露出東北流氓慣有的嘴臉,從夾包里拿出一捆十萬的港幣遞到台妹兒手上,近乎狎*邪地說:「如果跟我來一曲貼面舞的話,今天贏多少都是你的。」
台妹兒很開心地笑着說:「高大哥,我見過你老婆哩,她那麼美,你怎麼會真的喜歡我耶?每次都是拿人家開心啦!」
高寒笑着剛要抬起「鹹豬手」,台妹兒急忙閃躲着向賬房快步走去,回頭說:「你不要總調*戲人家嘛!她們看到又要說壞話的啦!呵呵」
高寒選了一張沒有人投注的賭枱坐下,掏出手機給越南妹打電話。
自打與牤蛋相愛後,越南妹十分賣力地學習這個漢語。但她的語言天分顯然不怎麼樣,直到現在,雖然能聽懂一部分日常用語,但語法掌握得仍然不準確,會說的句子不多。當高寒在電話里對她說你到瀾桂坊來,我找你有事時,她「啊」了半天才大着舌頭重複:「樓的(老大),爛鬼風(瀾桂坊)吾去(我去)。」
眼下高寒脫不開身,他需要一個護送越南妹的人。掛斷電話之後,他又給阿富打了過去。結果電話接通後,阿富卻告訴高寒他在東北老家。於是,高寒又給阿角打電話。一聽高寒招喚,阿角樂顛顛地往瀾桂坊趕。
電話剛放下,台妹兒送來了十萬泥碼。
她放下籌碼站在高寒身後說:「高大哥,我用自己的會員卡號出的泥碼,幫我洗點碼好不好?」
高寒扭頭看了她一眼,壞笑着說:「當然好了,先去給我搞間房,等一會兒我兄弟來了,讓他幫你洗內*褲都行。嘿嘿」
「哎呀好羞!這個時間讓人家去搞房間,好為難呀!」台妹兒轉身走了。
高寒打散籌碼,漫不經心地賭了起來。
還別說,總也不賭,三千五千的小額投注倒是很給力,越南妹和阿角相繼到來時,高寒已經贏了六萬多塊。他先問
第一百五十五章 隱嬋脫殼(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