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霄聽完張老三的故事,一拍手:「我說什麼來着?這種英雄救美的橋段,九成八的概率能俘獲佳人芳心,劉文耀這個腦殘他罪有應得!」
洛霄甚至都懷疑,張老三這夯貨是不是那天在公堂上聽到自己講的課之後才茅塞頓開的?
「一百兩說給就給,張老三這麼大方呢?」
洛霄有些驚訝。
姜懷遠道:「所以給完這夯貨就後悔了,然後直到今天早晨的時候這姑娘來給張老三這夯貨送飯,賢侄你來得晚,是不知道他樂的那個勁兒,哪兒還顧得上後悔啊!」
正當姜懷遠和洛霄聊着八卦的時候,他們旁邊的桌子上卻是來一名手執摺扇的青年與一名手裏抱着兩卷書冊的白衣青年。
此處的小二照例給他們上了一壺清茶,兩道茶點,這算是進門標配。
畢竟這裏的卡座,一個人一兩銀子呢!
送點贈品很正常吧?
「曹兄啊!我們來聽曲兒,你怎麼還帶着書啊?」
手執摺扇的青衣男子剛倒了一杯茶,便是看到白衣青年,竟然翻開書大有專心學習的意思,這讓他很是好奇。
在家裏,在府學裏你不好好學,你在瀟湘館裏看書?
這怕是腦子長痔瘡了吧?
被喚作曹兄的白衣男子解釋道:「齊兄你不懂,我這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專注力,使得自己能無心于美人舞蹈專心讀書,練至大成,無論做何都可心無旁騖,事半功倍!」
齊躍聽到這裏若有所思道:「那曹兄你抓緊時間,若是當真有用的話,我也這麼練。」
說罷,齊躍就不再理會已經開始翻書曹文建,轉而看向舞台上的表演。
齊躍是越看越陶醉:「呀!這姑娘怎麼把肚皮都露出來了?還赤着雙足。」
「哪兒呢?哪兒呢?」曹文建書也不看了,趕緊抬頭,津津有味的看着戲台中央。
只見這新上來的舞女,一身西域裝束,隨曲而舞,姑娘的模樣卻是中原人。
周圍的觀眾頓時迎來了高潮,紛紛掏出銀子打賞。
說是打賞其實就是直接將用銀子換的鮮花丟到舞台上,而不是直接向看台上丟銀子。
如此不僅顯得高雅不落俗,而且還能借着觀眾的手,表演一出花瓣雨,佳人則在花雨中跳舞的場面。
只可惜的是,這位舞女自己卻不開口說一句話,就連唱詞都是由另一個女子來。
「曹兄你不練什麼專注力神功了?」齊躍看着將腦袋伸過來的曹文建問道。
「哎呀,書什麼時候都可以讀,異域風情的舞蹈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
就連一旁的姜懷遠都看的津津有味:
「賢侄你看跳的多好。」
「這身段,比我家娘子可強多了。」
就連月兒看着舞台上的場景都是面紅耳赤。
這人怎麼能露着肚皮赤腳跳舞?甚至隱隱還能看到胸前的溝壑
好不要臉的!
穿着白色小靴子的月兒都忍不住併攏緊了雙腳,縮在小白襪里的玲瓏腳趾都微微彎曲,兩隻小手更用力的抓着洛霄的衣袖。
她就怕少爺被帶壞了。
可是當月兒注意到洛霄的表情之時卻是愣住了。
少爺臉上怎麼一點異樣的表情也沒有?
少爺對女色的抵抗力這麼強嗎?
坐在一旁的洛霄只感覺到一陣的無語。
古代人這麼好糊弄的嗎?
這隨便扭兩下腰就把人給迷住了?
他上輩子見過的刺激場面多了去了。
就這
就這啊?
這還見世面?
自己看春晚都不看歌舞,那都是逮着小品看!
台上跳舞的女子對洛霄來說甚至還不如桌子上的糕點對他有吸引力。
洛霄自己拿了一塊,而後又往月兒的嘴裏塞了一塊:「月兒快吃,吃飽了咱們今天晚上就省了晚飯錢了。」
月兒的小嘴裏被洛霄插進去一塊糕點,圓鼓鼓的腮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