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和潘越都觀察着對方,心中大致對對方有了一個估計,但是區別在於,林山的估量是正確的,而潘越對林山的估量則是差得太遠了。
隨後林山緩緩走到兩人面前,施施然地在兩人面前坐下,然後看向石金海道:「張進就是我打的,我現在也已經弄清楚你為什麼要給鄭紅做局,柳英是我的女人,你還是收起你心裏的那些想法吧。」
這番話可以說是很不客氣了,而且也沒有什麼拐彎抹角,直接就把話說開了。
石金海雙眼一眯,如果是他早些年的時候,恐怕已經拿刀砍上去了。
但是這些年安於享樂,已經沒有以前那種血性了,因此聽到這話,只是看了看潘越。
潘越不急不緩,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看向林山道:「年輕人,說話不要這麼沖,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是這個世界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一山還有一山高明白嗎?」
林山饒有興致地看着對方,對方是自己在主世界第一個遇到的武者,對於這個圈子一無所知,可是以林山自己的經驗來看,主世界武者的質量應該是不如異世界的。
很簡單,他發現自己在修行的時候,速度和異世界根本是天差地別,突破煅骨之後林山暗自估計了一下,如果自己是在主世界修行的話,起碼要修煉個三十年才能夠突破到鍛骨境。
而且還不一定成功,因為主世界的元氣太過稀薄,突破的時候是需要吸收大量元氣的,在主世界突破極有可能出現那種元氣不足導致突破失敗的情況。
所以林山覺得主世界武者的質量可能不怎麼樣,但是...
主世界的傳承他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長春功的後續功法就是在主世界發現的,這證明兩個世界之間似乎存在一定的聯繫。
而潘越見林山沉思不語,還以為林山是被自己的氣勢唬住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開口道:「你今天做的事情,大大地折了小海的面子,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小海也不用在寧海的道上混了,我看這樣好了。」
潘越先是指了指林山道:「我看就這樣吧,你呢,選個好地方,擺個十幾桌和頭酒,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酒席上的時候,給小海說幾句話好話,這事就這麼過去,至於那個女人嘛。」
潘越看了石金海一眼道:「小海,你女人多是是,不是我說你,這個年紀了,也就不要這麼沉迷女色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讓石金海放棄柳英。
石金海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自從見過柳英一次後,他就再也沒忘掉柳英,總是想要得到。
但是他看出來,潘越估計是認定面前的年輕人就算不如他,但多少也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才會讓自己也退一步。
如果林山真的按照潘越說的做的話,他面子上確實也不算太難過,因此悶悶地應了一聲。
林山呵呵一笑道:「看你們兩個人的樣子,好像覺得我沒有理由拒絕?」
潘越雙目倒豎道:「年輕人,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是這些本事,在我眼中還不夠看,我這些年修身養性,殺性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重了,否則就沖你剛剛那句話,我必要斷你一手!」
潘越說完之後,看了看面前的木桌,突然將手掌按在了上邊,隨着他低喝一聲,他的手掌在桌子上挪動了大概三十厘米。
他竟然將桌子硬生生地抹去了一塊。
如果只是把這個桌子砸了,或者在桌面上留下一個手掌印,這都還算是在正常的範疇,可是直接抹去了一塊,這種能力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後邊的石金海看得兩眼放光。
潘越做完這一切後,嘴角掛着一絲得意的微笑,一派高人的風範,看着林山道:「年輕人,我這一手如何,我知道你學過一些拳腳,手上或許也有人命,但你終究是井底之蛙,不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掌握着你難以想像的力量。」
林山看了看桌子上的印子,聳聳肩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是這樣嗎?」
反問完,林山也將手掌按在了桌子上,隨後只聽「咚」地一聲。
整張桌子頓時化為木屑。
木屑漫天飛舞,但是在靠近林山的時候,就
108.前輩,是我冒犯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