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的疑問,陳長帆一律不予作答。
他一眼就看出,這些人裏面,有些是真的釣魚佬,是真心想問問陳長帆是怎麼釣魚的。
對於這種人,沒必要教,也不必理會。
把他們都教會了,然後來跟自己搶資源嗎?
他們又不給自己錢,憑什麼教他們?
而且,他這樣不說話反而會營造出一種真人不露相的感覺,自己的實力如何,就讓他們自行腦補去吧。
還有一些人,明顯就是瞧着陳長帆賺錢眼熱的,對於這種人更不用廢話了。
他們過來搭話,就是想打聽自己一天能釣多少魚,賣魚又能賺多少。
自己說的少了,他們不信,說的多了,又會有人動歪心思。
人心就是如此,有的時候像狗,你一凶了他就怕了。
有的時候像狼,聞見肉味兒就想咬一口。
陳長帆繼續淡定上魚,沒過多久,又上了六七條魚兒,其中還有兩條超過五斤的大魚。
釣魚佬們已經快要頂禮膜拜了,那些湊熱鬧的也漸漸看紅了眼。
這陳家二郎釣魚就跟吃飯一樣簡單,真是要把人嫉妒死了。
只有陳長帆自己知道,這深秋時候釣魚有多不容易。
借着春秋釣法的感應,他能只管感受到河裏的魚兒明顯減少了大半。
若不是他釣技精湛,只怕釣上一天也上不了幾條魚兒。
感覺表演得差不多了,陳長帆打算收杆起身。
等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潛下去,再去探一探那九道灣。
就在這時,只聽得咕咚一聲,一塊大石被扔進水裏,正好落在陳長帆打窩的位置,然後就聽見身後有人叫罵起來:
「陳二郎真不是個東西啊,就顧着自己釣魚發財,也不管鄉親們的死活,今天我們哥幾個特意過來,就是要教教你該怎麼做人!」
人群立刻分開,有幾個青年身影走了進來,目光不善地盯着陳長帆。
陳長帆認得這幾人,都是大河村的痞子,平日裏跟黃癩子混的。
「你看什麼看?我們黃哥說了,以後你每天釣上來的魚獲,必須拿出一半上交,否則呵呵!」
為首的那個痞子瞪着陳長帆,給出一個自認為威脅意味十足的笑容。
不好意思,你們黃哥已經嘎了,我噶的
陳長帆有點想笑。
這幾個村痞的水平實在是不高,這樣粗劣的敲詐方式多少有點太過稚嫩了些。
你好歹先把我打一頓再放狠話啊。
就這樣空口白牙的敲詐勒索真的很沒有說服力啊。
陳長帆決定以身作則,好好地給這幫村痞們上一課。
「剛才是誰扔的石頭?」
他目光掃過這幾個村痞,同時也快速評估着對方的戰力。
對方一共四個,居然也沒帶任何傢伙事。
可能在他們眼裏,只要他們四個出面,就足以將自己嚇得屁滾尿流了。
畢竟陳二郎以前在村子裏,可是出了名的軟蛋。
不好意思,現在我叫鋼蛋!
「就是你大爺我扔的,你有意見」
為首的那名村痞話還沒說完,陳長帆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陳長帆抬手一揮,紫竹魚竿化作一道殘影,精準無比地抽在那村痞脖頸上,這一下力道極大,直接將其抽得皮開肉綻。
那村痞捂着脖子慘叫一聲直接倒地,其餘三名村痞見狀立刻朝着陳長帆圍攻過來。
此時他已經雙手穩穩攥緊魚竿,杆尾直接刺中一個村痞的腹部,打落一人的牙齒,又將另一人直接挑飛。
這一套動作打得行雲流水,正是用上了鐵山刺的招式。
這也就是手裏拿着的是魚竿,要是鐵叉的話,這三人此時已經殘了。
這一群村痞,除了那黃癩子是真的有點功夫在身,其餘幾人都是酒囊飯袋,趁火打劫還行,若是單打獨鬥起來,也就與普通人無異。
逮着四人一頓胖揍,陳長帆感覺還挺解氣的。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