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真絲睡裙映襯得女孩的雪肌更顯白皙,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散落在背上,修長筆直的雙腿。
傅硯沉又想到昨夜她如水蛇般纏繞在自己的勁腰上,飽滿圓潤的腳趾用力蜷曲着。
她紅唇微張,媚眼如絲。
一股熱血從尾椎竄起,衝擊腰眼,沿着大椎向四肢蕩漾開。
他墨眸竄起一蔟火苗,喉嚨仿佛被火灼燒。
簡初水眸透着晨起的迷茫,根本沒有意識到此時的男人是多麼危險。
她推了推他,「還要洗漱呢,我都餓了。」
「我負責餵飽你。」男人卻本能的將她禁錮在自己懷抱和洗水池之間,她的後背緊緊帖着冰涼的鏡子。
涼意襲來,簡初眼裏有驚慌又有點期待,紅唇微張,喘了一口氣。
近在咫尺的俊臉,親密接觸的姿勢,熾熱的懷抱。
男人如鐵的長臂緊緊錮着她。
簡初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她該怎麼反應?
「唔」
雙唇突然被堵住。
她雙耳嗡嗡作響,唇齒間都是火燙的感覺。
男人像一頭餓了太久的野狼!
心跳如雷,血液沸騰。
簡初她就如同有癮,一旦沾染上,就如同麻痹了傅硯沉渾身所有的理智和神經,他沉醉着,放肆着。
簡初一顆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薄唇才不捨得離開已經泛腫的紅唇,看着懷裏的簡初,精緻小巧的五官,泛紅的雙頰,誘人如花瓣的唇,她雙眸迷離情絲纏繞。
空氣中都是她身上濃郁的氣息,無比撩人。
傅硯沉再次被她牢牢吸引視線,在他眼裏,她是一個絕對能百分百勾起他男性荷爾蒙瘋狂發酵的女人。
簡初喘息了一下,鼻息間全部都被男人的氣息所佔據,男人幽暗的眸子深處火苗竄動,極具侵略性的盯着她,仿佛牢牢鎖定可口的獵物,霸道的不許她逃!
「不不要在這裏。」話雖如此,她又隱隱覺得,在這裏也不是不行她就是矜持一下下。
她眼神勾人的盯着他包裹在浴袍里的胸膛,若隱若現的肌理惹人遐想,隨着他粗重的呼吸微微震動。
傅硯沉兩隻手撐在水池邊緣,胸膛稍微拉開了一下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
「乖,試一試,說不定你會喜歡。」
他說着再次湊近。
她纖細的手指配合的抱住他修長的脖頸,小臉兒帖了上去。
簡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她摸了摸肚子,空空蕩蕩,幾乎餓得前胸帖後背。
傅硯沉不在,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
禽獸!
她暗罵了一句,但是卻覺得渾身挺舒爽,燥症被安撫得服服帖帖,每天都被餵得飽飽的,再也沒有出現那種空虛難耐的難受感。
這個婚,結得還挺值。
就是腰好酸,腿也酸,這次數是不是太多了?
簡初隨手拿起手機,就震驚的發現手機屏幕上全部都是未接電話。
她的手機被靜音了,從昨天開始就是靜音,所以她壓根不知道竟然這麼多未接電話。
誰找她?傅硯沉就在她身邊,除了他還會有誰打這麼多電話?
她揉了揉太陽穴就開始查看,結果一看一個不吱聲。
怎麼全部都是沈雲間沈令紅打過來的?
還有幾個傅夫人和醫院院長的。
她選擇性無視了沈家的電話,先給院長回了一個,院長一接起來就激動的跟她討論傅澤與的病情,「二少爺今天一大清早精神狀態非常好,說是渾身輕鬆,簡醫生,今天你來醫院嗎?」
「我先去療養院看望一下外婆的情況再去傅澤與那裏吧。」簡初打了個哈欠,空出來的一隻手按着空蕩蕩的胃,好餓。
「好的好的,我們等你。」院長語氣充滿期待。
掛了電話又給傅夫人回了一個,傅夫人彆扭的沖她道了謝,「你救了澤與,算是澤與的救命恩人,但是,別以為你就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