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說出口的秘密,那是連最厲害的狗仔隊都查不出來的事情,所以黃子耀才敢一直囂張。
如今被揭皮,他自然慌了。
花襯衫還想探底,「不知小姐貴姓?」
「虞姓,單名一個晚。」
「虞小姐您好,不知道您是怎麼查出我家藝人這些事情的?」
「你們也不用試探,好奇心會害死貓,對吧?」
花襯衫立刻不問了,「那請問虞小姐,我們家藝人的病要怎麼治?」
【叮咚!】
【小么:別急着治,就該讓他痛一痛,要不然不長記性。】
【叮咚!】
【小么:黃子耀沒紅之前,被同劇組一個前輩修理,他那個時候就發誓要做人上人,不會讓任何人踩到自己頭上,但是等他真正紅了,他卻比那個前輩過分一百倍,大冬天讓工作人員下水去撿他故意丟進去的手錶,只因為他喜歡看人家發抖的樣子。】
【叮咚!】
【小么:在拍攝電視劇的時候,遲到個一天半天的都算輕,最嚴重一次消失一個星期,還拒絕接劇組電話,讓一百多號工作人員白等他一個,劇組損失慘重。】
【叮咚!】
【小么:有一次助理為了讓他及時開工,勇敢叫他起床,結果就是被他狠踹了一腳,這個助理當時已經懷了兩個月身孕,她盼這個孩子也盼很久了,結果被這一腳給踹沒了,過後還一分賠償也拿不到,她記恨在心,才有了這次的下毒事件。】
虞晚看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這種人就該死啊,救他做什麼?」
【叮咚!】
【小么:每個人都會為了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但一碼歸一碼,醫院就是治病救人,壞人也自有人收拾,那不是我們能管的,但你可以告訴他,如果不贖罪,他的路走不遠,先是廣告代言被撤銷,然後是即將進組的劇被換掉男一號,再就是替代品出現,他很快被取代,然後牆倒眾人推。】
虞晚沉默的空擋,黃子耀已經迫不及待了,「你快說啊,我的病要怎麼治?」
花襯衫也着急道,「你看他都痛成這樣了。」
虞晚抬了抬手,「不着急,你們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黃子耀都疼得跟什麼似的,怎麼能不着急?
花襯衫也十分着急,但也不敢催促虞晚,只能好聲好氣道,「您問。」
虞晚看向黃子耀,「你如今的病,都是因為自己造孽,因果循環導致,只要你肯贖罪,一切都還有救。」
黃子耀不樂意了,「我造什麼孽了?我一生坦蕩磊落,行得正站得直!」
虞晚涼涼開口,「是啊,大庭廣眾之下什麼都不穿,確實坦蕩磊落。」
黃子耀一張臉青了又紫,最後漲紅,「你這個女人說話真粗魯!」
花襯衫生怕這個祖宗把醫生得罪壞了,立刻道,「虞小姐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
虞晚看向花襯衫,還是這個上道,她開始一一數出黃子耀做過的惡事,「大冬天讓人下水撿手錶的人是你吧?在劇組罷工一個星期,讓劇組損失慘重的人你做的吧?把助理踢得流產的人是你吧?你造過的孽可不止這些,就因為你剛進圈的時候被前輩為難,你淋過雨,就要把別人的傘給弄壞,你跟那個前輩又有什麼區別?」
黃子耀並不認為這種行為可恥,「那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的世界,弱者就活該被欺負。」
虞晚,「如果你主張冤有仇債有主,恨誰找誰,我還敬你是個英雄,可你哪怕紅了,也不敢說一句那個前輩的壞話,就因為人家身份不一般,所以你拿比你弱小的人出氣,欺軟怕硬的典型,你怎麼好意思說你坦蕩磊落的?」
黃子耀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可能沒人這樣跟他說過,他沒往這個角度想過,他只知道欺負人的時候爽快,可是仔細一想,好像他確實不敢欺負比他厲害的人。
這就難受了,歸根結底,他其實還是一個小人嗎?
人都想把自己想得偉大,誰會願意當小人?
虞晚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改正,那也不是她能管的了,「回去讓人好好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