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整個坊市都在進行重建工作,儘管坊市內部並沒有遭到破壞,但在獸潮期間,有不少人趁火打劫。
執法隊成員大多去了抵禦獸潮,只剩下一部分,還留在坊市內。
那一少部分的執法隊根本沒辦法阻擋劫修與趁火打劫的修士。
而現在獸潮結束,那些趁火打劫的修士與劫修們甚至沒來得及逃跑,他們根本沒有想像到九焰道人會來,根本沒想到獸朝會這麼潦草的結束。
此刻坊市外圈的空地上,幾個人被捆住雙手雙腳,蒙住了眼睛,整齊的跪在地上。
王主管就坐在不遠,築基的氣息散發出來,震懾着那些人。
執法隊長在這些人面前巡視着。
此刻的執法隊長沒了之前的威風,但僅僅是形象,沒了之前威風。
執法隊長在最後一波獸潮中也前去抵抗妖獸,被妖獸咬瘸了一隻腿,啃掉了幾隻手指。
腰也被撞出了問題,身子直不起來,皮膚也被不知道是什麼妖獸,拉了好幾道口。
到現在也沒治好,只能用繃帶纏,活動起來還不斷往外滲血。
但這傷是抵禦獸潮來的,至少現在,沒有人敢瞧不起執法隊長。
執法隊長此時手中拿着一根木棍,雖然是由一階靈木製作而成,但並非是法寶。
「大傢伙也看見了,這些人你們或許也見過。」
「我和兄弟們在前面抵禦獸潮,他們在做什麼,不敢去抵禦獸潮就算了,畢竟誰不是修煉了幾十年十多年的。」
「真要是不在乎命,也修煉不了這麼久,但他們偏偏趁火打劫。」
執法隊長一腳踹倒其中一人,這一腳下去執法隊長疼的直捂腿,咬着牙倒吸涼氣。
「tnnd,忘了這腳受傷了,疼死我了。」
「這小子,獸潮期間偷了店鋪的靈石不說,被我隊裏的小伙子發現後,還把人手砍了下來,那個小伙子才練氣初期。
還年輕,手就被砍了,他也買不起什麼修復靈藥,經脈就這麼受損了,恐怕這輩子都到不了練氣後期!」
執法隊長說完,咬着牙一棍子打在了這人手上,木棍上有着許多倒刺。
執法隊長這一下直接將倒刺扎進了這人肉中,接着狠狠拔出,直接帶下了這人手背上的一大塊皮肉。
那人躺在地上,想要哀嚎,但嘴裏被塞了東西,但依舊發出了巨大的嗚咽聲。
執法隊長又接着一棍子打斷了這人脊椎,這下疼的那人直接咬爛了嘴裏的布條,發出了悽厲的慘叫,同時胯下止不住的尿了出來。
執法隊長手中棍子沒停,見這人咬碎了嘴裏的布條,乾脆一棍子打向了那人的嘴。
嘴唇被這一棍子打爛,牙齒也跟着一同掉落出去。
執法隊長在原地喘了幾口氣,受傷後他的體力遠不如前。
揮了揮手,喊來了兩名執法隊成員,指了指那人:「把他扔出去,扔到白幽森林裏去。
現在獸潮剛結束,妖獸的數量沒少多少,他要能活下來,算他運氣好。
他要是被妖獸吃了,那才對了,他這畜生就該讓妖獸吃了。」
那人被兩名執法隊成員拖着,嘴裏不斷求饒,但沒人聽。
他也不敢張嘴罵人,生怕這執法隊長一生氣,乾脆當場將他打死。
被扔到白幽森林,雖然也是註定死路一條,但就如執法隊長說的那樣,如果運氣真的好說不一定還真能活下。
輪到了第二個人,第二個人聽着逐漸靠近的木棒敲地聲,以及執法隊長的腳步聲。
竟然直接尿了出來,嘴裏不斷求饒。
沒錯,這人嘴裏並沒有塞東西,眼睛也沒有遮擋,只是單純的被綁住了。
執法隊長拿木棍敲了敲第二個人的頭,並沒有用力,只是木棍上的倒刺依舊劃破了他的皮膚。
「我錯了,我都會賠的,我沒殺人,我沒像他一樣殺人,我也沒傷人,放過我吧!」
那人求饒着,周圍看熱鬧的修士們也有人認出了他:
「我記得他,他跟我是一條街里的,平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