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眉姐送格格等人出了門外,然後目送三人上車後,我就回頭拉着眉姐走進了房間。
俱樂部是有一個房間,留給老闆用的,嗯,作為老闆。有事就來這裏睡一下也是可以的,陶冶一下情操。
眉姐倒是對格格好奇之極,看着我猴急的樣子,就推着我問道;「幹嘛呢?那個格格是什麼人啊?」
「格格?」我一邊解開她的胸扣。一邊從背後抱着她說道,「就是世界第一的女人,很吊的那種。」
「世界第一。」眉姐也被這個稱呼震得眼睛瞪大了,「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我以為是哪個皇室的公主呢?」
「不是公主,是王后。」我說道,「安子是射日島的國王,她就是皇后。」
眉姐更是驚異之極。
「來,我們一邊說,一邊談關于格格的事情。」
「你今晚上要伺候我舒服一點,最近我感覺需求很大。」記呆陣劃。
「我最喜歡就是聽見你這個話了。」
我抱着眉姐來到了窗前面,直接囂張打開了窗簾,然後進入她的身子
「雲飛姐。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白雲飛的出租的房間。
翠花得到我的電話之後,就從蒲團上站起來,笑呵呵的說道。
一點都看不她這是要去殺人的節奏。
「好。」白雲飛也沒問翠花去做什麼。
翠花走進了廚房,然後就那了一樣東西出門,是一個廚房用的鍋鏟。
出門後,翠花拿出了手機給鐵蛋打了一個電話。
「鐵蛋。」翠花叫了一聲,「你睡了嗎?」
「沒事。想你呢。」鐵蛋嘿嘿的說道。
「真的就好了,我可警告你,別以為你不在東林了。但你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的人監視着。」翠花說道,「你要是去找夜總會小姐,我讓你變成太監。」
鐵蛋:「翠花。瞧你說的,有了你,我就知足了,不會的,放心吧。」
「嗯,你那邊情況如何了?」
「煤礦基本被我們千門的人拿下了。」鐵蛋一臉高興說,「青幫的一些人回來搶我們的生意,但被千門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哈哈,我一個人就干翻了十多個人。」
「行了,你小子別吹牛了,好好活着,別給我少胳膊少腿的,不然我要你好看,我可不想我老公是殘廢的。」
「嘿嘿,翠花,你想我了吧,這麼晚了給我來電話。」
「沒有的事情,就是叮囑你。」
「嗯,我知道。」
「早點睡。」
「好。」
「大師兄,你沒事了吧。」
醫院。
火刑等人抬着大師兄來到了醫院。
然後醫生診斷了一下,打了吊針,是酒精中毒。
「沒事了。」龔本刀臉色看不出什麼憤怒,以及那種悲怒的說道。
高手也是人,也是生病,也會感冒,也會打點滴,所以,龔本刀即使是高手,也是要打點滴的。
「我們的人呢、」龔本刀問火刑。
這些人之中,火刑算是傷勢最輕的,其他的竹門弟子都被景陽打得不死也是殘廢了。
「其他的師弟都在病房。」火刑回答,臉色充滿了無奈,「大師兄,我們就這麼放過王重陽了?」
龔本刀說道;「當然不會這樣,我等下會給師門打電話,師門一定會派出核心弟子的,到時候,我會讓王重陽跪在我的前面。」
「還有那個人。」火刑一想到被景陽侮辱的樣子,全身開始冒火,冒汗。但目前還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和背景?
「我知道,只要在場人都跑不掉。」龔本刀言語還是挺平靜。
「我要休息一下。」龔本刀說。
火刑說;「是,大師兄,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一聲。」
火刑走了出去。
坐在了走廊的躺椅上。
火刑覺得最近確實很倒霉,尤其是來到了東林之後,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尤其是今晚上這個事情,讓他覺得竹門好像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掉渣天的,至少今晚上是佔據不到任何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