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後面會加入歸一門嗎?」
「嗯,登仙大會後我就會離開,你願意跟我走嗎?」
似乎是察覺到瀧碧海話中的含義,凌白安撫般拍拍她的大腿,龍娘則安心的靠在他身上。
「我聽你的,你去哪兒我都跟着。」
「好,你給高老頭髮傳訊吧,把回去的時間路線都發給他們,這次要把你的自由徹底奪回來。」
凌白起身,消化着雷火神劍帶來的負面效果。
稍有些眩暈,但好在結束的及時,遠比之前的兩次疊加來得輕鬆。
而瀧碧海直接拿出傳訊符,凌白願意為自己承擔風險,她就不會猶豫半分。
她實力大進,就算拼命也會護住凌白周全。
「修整兩天,該給大師兄一個驚喜了。」
凌白抹了把略微泛紅的嘴唇,龍娘卻是心虛的垂下腦袋,聲音有些難堪。
「只靠我的話,恐怕會讓你失望,我鬥法純粹依賴本能和妖獸的肉體力量,雖有築基中期,鬥法卻是略遜於凌冷。」
「你化形後有修行什麼功法嗎?」
「只修行過基礎的吐納功法。」
瀧碧海似乎想起不好的回憶,表情難看起來。
「高老頭和碧水閣不信任我,而且可能是由於我血氣駁雜,試過的基本功法也都完全沒辦法修行。」
微微頷首,凌白的手掌順着柔軟的大腿內側向下,輕輕握住龍娘的足弓,驚了她一跳。
「煉體功法我會為你弄來,放心。」
「好,我會加倍還給你的,也不要太珍貴,我是妖族,化形後身體天生就比人類健壯。」
玉足受驚,瀧碧海完全不顧上消沉的情緒,沉默着抵抗足底癢呼呼的觸感。
她誤以為凌白要用宗門貢獻幫自己兌換,不過聽說藏經閣的功法頗為昂貴,有些不好意思。
總讓對方替自己破費,而她坐享其成,有種被包養的古怪感。
凌白只是鍊氣,本該自己養他的。
沒有半分糾結,龍娘珍重的從胸口摸出隨身攜帶的儲物袋,小心翼翼的交到凌白手中。
「這,這是我所有身家,都給你保管,你隨便花!」
「我,我知道自己不能和常仙子比,但我會把最好的都給你。
「你喜歡,我就一直跟着你,當奴僕,坐騎,靈獸都可以。」
「若是影響到你和常仙子,只要說一聲,我會躲遠遠的,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關係。」
聲若蚊蠅,瀧碧海倚靠在凌白懷裏,訴求卑微至極。
她從沒有渴求過地位,不奢求能代替常霜卿,也不認為自己有這份能力和資格。
只要能陪在凌白身邊,她就知足了。
凌白心中複雜,哭笑不得的打開儲物袋。
不出所料,其中只有一百出頭的下品靈石,一件的下品法衣,幾顆不入品的劣質丹丸。
堂堂築基真修,只有這點家產,她真的...我哭死。
......
常霜卿打坐冥想,心裏總空落落的,總有種要被偷吃的危機感。
可細想起來郎君身邊也只有頭不能人道的憨龍,偷家怎麼也不成立。
「是我多心了吧。」
撫慰着胸口,常霜卿握緊手中的傳訊石,眼中泛起幾分溫柔。
兩天時間,郎君終於回復她消息了!
神識掃過閃爍的玉璧,常霜卿卻頗感失落,細嫩的腳丫都縮回懷裏。
凌白在回覆中,拜託她留意王姓邪修的身份和線索,順便約定了後續煉化靈物的流程。
對于歸一門核心的位置,他卻表示暫時得留在碧水閣,參加升仙大會。
一個破附庸有什麼可留戀的?
常霜卿懊惱得把石桌踹飛十多米遠,卻不捨得對凌白說重話,只能儘量委婉的規勸。直到凌白表示確實有極其重要的事,讓她先把名額預留後,才勉強作罷。
代價是她築基後,兩人立刻成婚。
凌白欣然接受,常霜卿心中被偷吃的危機感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