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玄站定在老闆面前，
開口看向王文遠兩人道：
「是人是鬼，不用問他，」
「讓我試一試就知道了。」
試一試？
王文遠和李玲疑惑，
怎麼個試法？
而後，
他們就看到，
顧玄抽出一直背在身後的手，他的手中，緊緊抓着一把裁布用的粗壯剪刀，
剪刀刀口閃爍着鋒利的亮光，
顧玄單手落下，狠狠朝着老闆脖子處扎去！
老闆一直掛着機械式微笑的臉上頭一次出現了破防的表情，
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好傢夥，你說的試一試意思是直接拿刀捅？
萬一他說的是假的呢？
王文遠與李玲也在同一時刻呆住，
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他們在懷疑老闆不是人的那一刻，都想着要怎麼跑掉，從來沒有想過動手，
結果這傢伙看着笑眯眯的，一副陽光開朗大男孩的樣子，
可上去就拿剪刀捅人脖子！
看樣子還很熟練，莫不是哪個變態殺人狂被從牢裏跑出來了？
王文遠和李玲下意識退後兩步，想要離顧玄遠一點。
「噗嗤。」
剪刀捅進肉里，
顧玄同時看向王文遠與李玲，好心為他們解釋道：
「你們注意看，」
「鬼是不會流血的，如果老闆是人，這一剪刀下去，那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王文遠和李玲心中瘋狂尖叫，兩人抱成一團，臉上嚇得慘白一片，
他們就是兩大學生，哪裏看過這種堪比兇殺案現場的場面，
但顧玄沒有管他們，
而是繼續說道：
「如果老闆是鬼，那這一剪刀下去，就是白刀子進，白刀子出。」
顧玄右手使勁，繼續往老闆脖子裏捅了捅，又用力的攪了攪，
而後「噗嗤」一聲把剪刀抽出來，
他舉起剪刀，仔細打量，剪刀刀口十分乾淨，在閃光燈下閃爍着白亮光輝，
顧玄看着剪刀，滿意的點點頭，對着王文遠兩人揮了揮，示意他們看過來：
「諾，」
「你們看，」
「就像現在這樣，」
「經過我的測試，這老闆是鬼無疑了！」
王文遠和李玲見此一幕，臉色更加慘白，
不是，哥們，
這老闆是鬼，
正常人不應該害怕麼？
你高興個什麼勁啊？
此刻，老闆脖子上有一個被剪刀捅出來的大窟窿，
但他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依舊掛着那抹機械式的笑容，
搖了搖脖子，傷口處便有蒼白的紙屑一陣涌動，而後又恢復如初。
「紙……紙人？！」
「快跑！」
王志遠見這老闆的異樣，心膽俱顫，他反應過來，強壓着腳軟想要跪下的衝動，拉着李玲就想要往門外跑。
漢服店老闆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原本還在陰惻惻的笑看着顧玄，
但在注意到王文遠和李玲往門口跑去後，第一時間轉過了頭，勾起嘴角，舉起右手，
他的右手如同橡皮泥一般變成一團紙漿，最終又化為一柄尖銳鋒利的紙刀，
老闆歪着頭，聲音嘶啞低沉，他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