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豪尷尬的一笑。
「陸爺您抬舉我了,在您面前,哪敢稱得起這個稱呼?」
今天周天豪被陸遠收拾了一頓,拳頭干在樹上也骨折了,回去後又被陳鴻興和白露痛罵了一頓。
陳鴻興多次警告,再有下一次,就廢了周天豪。
自此,周天豪算是看明白了,楊文倩那婊子就是一個蠢貨。
她到處散播陸遠的謠言,以至於自己真信了。
「陸爺,今天都是楊文倩那賤貨慫恿的,陳總已經罵過我了,請陸爺見諒。」周天豪一本正經地說。
「說吧,什麼事?」陸遠問。
「陳總在獅子樓安排了一場,罰我親自過來接陸爺。」
「陸爺,您要是不去,陳總是不會放過我的。」周天豪哭喪着臉,一副懇求的樣子。
他是陳鴻興的人,陳鴻興發飆周天豪自然收不住。
陸遠喚醒了陳竹影,理論上講,陳鴻興對他是感激的。
想了想,陸遠正好想要找他詢問林水的事,便答應了下來。
陸遠道:「行,那就仰仗周爺帶個路吧!」
「陸爺叫我的名字就行,請」周天豪做了個請的手勢。
獅子樓。
雲城最大的酒樓,豪門貴族的聚集地。
這家獅子樓是雲城「王百正」的生意。
周天豪解釋道:「說起這個王百正,和蘇蕭然還是有些關係的,獅子樓當初建成,就有蘇蕭然的資金支持。」
「後來,這王百正暗中操作,讓楊文倩在獅子樓佔據了十的股份。」
「我聽說,這王百正聯合楊文倩,套着獅子樓的錢搞了不少黑堂口,新歌道場就是其中之一。」
楊文倩心術不正,陸遠早就發現了。
這不是楊文倩的主意,在楊文倩背後有高人指點。
陸遠說道:「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架空蘇蕭然,但是,又想在出事的時候,拉蘇蕭然下水。」
「陸爺看得還是很清楚的,可惜這蘇蕭然,卻被蒙在鼓裏。」
獅子樓的情況很簡單。
楊文倩用蘇蕭然的名聲,賺到的錢私下裏開設自己的堂口。
並且,起初和蘇蕭然合夥的一些人,如今都站在了楊文倩的陣營里。
他們試圖架空蘇蕭然。
但是,卻又要利用蘇蕭然,給他們撐腰,在出事的時候和蘇蕭然綁在同一架戰車上。
這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獅子樓到了。
造型別具一格,古色古香,不少豪門貴族大人物,在獅子樓往來不斷。
裏面,甚至還有馬戲表演。
「似曾相識。」陸遠有些感慨。
這地方,和蘇蕭然沒有分開之前,他倒是經常過來。
可以說,輕車熟路。
周天豪去了前台,陸遠則走了進去。
「蘇平,你他媽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陸遠這個蠢貨,我和文倩就見到那八門羅神了。」
遠處傳來一道低罵。
一身白色休閒裝的楚天健,和蘇平正在獅子樓坐着喝酒。
酒桌上圍滿了人。
這些,都是楚天健和蘇平的朋友。
此時的楚天健,正在說着在龍澤湖的遭遇。
蘇平冷道:「這陸遠,離開了我姐也只能去當保安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在龍澤湖當上保安。」
「回頭聯繫一下,看有沒有龍澤湖物業管理處認識的人,把他給開了。」
楚天健眯着眼睛笑了笑。
這件事,他已經去幹了。
「來,兄弟們,喝酒,老子今天不爽,等會兒喝完了,這幾個女人發泄發泄!」楚天健端起酒杯。
兄弟們觥籌交錯。
仰頭喝酒之間,蘇平忙揉了揉眼睛,愕然道:「說曹操曹操到,這個蠢東西怎麼來這了?」
「難道,他是來找我姐的?」蘇平一眼看到了走來的陸遠。
今晚蘇蕭然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