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就一朋友,我沒別的意思!」
周舟咽咽口水,嚴肅的強調。
「我知道!」
「其實他倆發生關係也是迫不得已,我那朋友本來也挺後悔的,但發現對人家有好感,實在是良心不允許,所以決定負責到底……」
趙子墨:「……」
要不——
你把我底褲也扒了看看呢?
眼見周舟越描越黑,趙子墨終究還是忍不住制止了周舟的發言。
「本王也不太清楚這其中的細則,等回到北境,我讓大祭司好好教你。」趙子墨說道。
「那真是多謝殿下了!」周舟喜上眉梢,立馬起身指着酒壺道,「這剩下的酒殿下您自個兒喝去,我就先退下了。」
周舟說完便悄聲離開營帳,輕盈的腳步似乎還流露着些許竊喜。
等營帳再次恢復平靜,原本一言不發的趙子墨突然「呯」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好你個周舟,竟然還關注起本王的私事了!?」
趙子墨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是在北境,本王定要上極鸞宗揍你一頓不成。」
「你要揍誰?」
門外忽然傳來盧玉關的聲音,這周舟前腳剛走,正主後腳就摸進來了。
「喵!」
小芝麻輕車熟路地跳下來,一溜煙兒鑽進桌子底下。
趙子墨見來人是盧玉關,立馬變回原先溫文爾雅的模樣。
「玉關,你怎麼來了?」
「過來送小芝麻嘛,」盧玉關挑眉道,「我來的不是時候?」
「沒有,碰上點鬧心事兒,我自言自語罷了。」趙子墨悶悶不樂地說道。
「什麼事兒,跟我說說唄,」盧玉關驚訝道,「能讓你這辛趙太子都覺得麻煩的事,倒是有夠稀奇。」
盧玉關毫不客氣的坐在周舟剛才的位置上,重新拿酒杯斟了一杯酒。
趙子墨看着眼前的美少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那清澈如水的眼眸,總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每每看到盧玉關的臉,他清醒的思緒便被心底的情慾拉回那個瘋狂的夜晚。
「只是一些小事兒罷了,我能處理好。」趙子墨淡淡地問道。
他一杯接一杯地吞下酒液,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盧玉關見狀也不好再多問,只是學着趙子墨的樣子,一杯杯喝着酒。
「這酒後勁兒大,你少喝點兒。」
趙子墨皺皺眉,他品酒無數,方才跟周舟對酒時便嘗出來了。
盧玉關不以為然,很是無賴地將酒壺挪到自己跟前。
「幹嘛,你想一個人獨吞啊?」盧玉關嘟囔着說道,「怕不是想讓我少喝,準備自己偷偷啜飲吧?」
「你別說,這酒喝着還有點兒甜呢。」盧玉關舔了舔沾着酒漬的嘴唇說道。
酒液在他的唇面抹成一道釉色,在台面燭火的照映下,顯得格外誘惑。
盧玉關小巧的舌尖輕輕壓過唇肉,回彈起令人着迷的觸感。
趙子墨乾涸的雙唇也微微顫抖。
體內躁動的火氣多日不得釋放,早已壓抑得不成樣子。
他愣是一口氣灌了自己好幾杯酒,直到酒液撒了滿桌,這才堵住心底升起的衝動。
「你幹嘛啊!」盧玉關生氣地叫道,「喝個酒都不老實,你是小孩子嗎?」
流瀉的酒液流到他身前,順着桌面滴在褲腿上。
「我……我這就差人清理。」
「不用,費那麼大功夫做什麼,自己擦擦不就行了。」
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