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這個東西乍一看,大差不差,其實也是分男女款的。
比如玉氏世子送金玉妍這款黃玉手串,珠子大而圓潤,款式簡單傳統,一看就是男人所用。
女人手小,所用手串多選小且細膩的珠子,女款手串在色彩搭配上也更豐富。
阿箬不知,劇中金玉妍拿着一個仔細一看就知是男人所用的手串招搖過市,為何劇里其他人就像瞎了一樣看不見。
但現在可不同了,別人看不到,她又不瞎。
弘曆聽着阿箬的話,神色越來越冷,他的確不把金玉妍放在眼裏,也不曾寵幸金玉妍。
但金玉妍再不如何,名義上也是他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想着別的男人,這樣的醜事,尋常男人尚且接受不了,更何況一國之君。
高曦月聽到阿箬的話,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金玉妍,不由得開口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穢亂後宮!」
金玉妍聽到高曦月的話後,這下是真的崩潰了,手串是想抵賴都抵賴不掉的鐵證!
她只能下意識反駁道:「嬪妾沒有!這只是個普通的手串!」
可惜在坐的哪個不是金玉池裏長大的,那手串普不普通眾人心裏都有數。
金玉妍說不出強有力辯解的話語,只是一臉瘋魔的表情,嚇的高曦月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
劇中金玉妍不是總以玉氏貴女自居嗎?想來在玉氏也是被精心教養過的。
怎麼在儀態與心理素質方面如此一般。
同為反派,遙想當年華妃被拆穿時,態度高傲,姿態囂張,眼神里的驕傲至死方消。
再看看眼前這位,毫無形象的癱軟在地上,表情扭曲驚恐,鬢髮散亂。
眼睜睜看着眼前一件件能把玉氏拉入地獄的證據,金玉妍恨不能上前活吃了這些證據。
金玉妍手中的信事關兩國邦交,王欽把信一一拿給懂玉氏文字的大臣查看過後,又回來復命道:
「皇上,金答應的這些信件都是與玉氏世子所傳。
信中催促金答應爭奪聖寵,爬上高位,早日誕下皇嗣。
來日最好讓有玉氏血脈的皇子,登上皇位…」
王欽說到最後冷汗都冒出來了,這金答應和玉氏真是向天借膽,異想天開。
大清怎麼會讓有異國血脈的孩子登基,這個道理連他一個奴才都明白,玉氏怎麼連這點都看不透。
還敢堂而皇之的寫在紙上,送到宮中。
金答應腦子也夠糊塗,這樣大逆不道的言論看完不趕緊燒掉,偏偏留在宮中做什麼?
金玉妍瑟瑟發抖的聽着王欽的稟報,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又重新爬了起來,語無倫次道:
「不是的,皇上,這不是嬪妾寫的,也不是世子寫的,世子沒有寫這些,有人冤枉嬪妾,有人冤枉世子,皇上,這是假的!」
金玉妍還想爬到弘曆腳下,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可惜弘曆不給她這個機會。
一個眼神示意,就有宮人上前緊緊拉住金玉妍,她百般掙扎都沒掙脫掉。
相比金玉妍的醜態百出,倒是貞淑雖面色蒼白,眼神中有驚恐浮現。
但到底還穩得住,不像金玉妍魂不附體,驚恐萬狀。
只是貞淑的穩得住是看得清,今天自己和主子是在劫難逃了,說不定連玉氏也要受牽連。
自從進殿後,就沒怎麼用正眼瞧過金玉妍的弘曆,估計也是看不得後宮中有人如此失態,因此皺眉厲聲道:
「假的?冤枉?誰能冤枉你?你出身玉氏,滿宮除了你和你的侍女,誰還懂得玉氏文字?
再說你一個小小的答應,值得誰出手冤枉你?」
金玉妍被問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