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天邊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灑在南江城的街道上,給這座繁華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秦遠峰獨自坐在出租屋內,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他手中的茶杯已經冷卻,但他卻未曾察覺,只是靜靜地等待着鬼一的歸來。
出租屋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秦遠峰的思緒不斷飄飛。他回想起自己曾經的種種遭遇,被家族拋棄、被未婚妻退婚、被親人下毒追殺,那段黑暗的日子仿佛還歷歷在目。而如今,他最牽掛的人 —— 蘇婉婉,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七年未見,她還會等他嗎?
秦遠峰坐在那裏,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蘇婉婉相識的畫面。那時候的她,青春洋溢,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然而,域外戰場七年,讓他們分開了這麼多年。秦遠峰心中充滿了愧疚,他覺得自己虧欠蘇婉婉太多了。
終於,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鬼一推門而入,臉上帶着一絲凝重。「殿主,我已經打聽到了主母的消息。」 鬼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深知這個消息對於秦遠峰來說意味着什麼。
秦遠峰猛地抬起頭:「快說,她現在怎麼樣了?」
鬼一緩緩說道:「屬下打聽到,主母是南江城蘇家之女,蘇家乃是南江城一個二流家族,蘇家產業,市值也就千萬,主母自幼便失去了母親,隨後父親又為她娶了一個後媽。這位後媽對主母並不友善,經常刁難她。主母的童年可以說是充滿了委屈和痛苦。在家裏,她得不到應有的關愛,反而時常遭受後媽的冷言冷語和刁難。」
「但幸運的是,主母的外公外婆對她疼愛有加,給予了她無盡的關懷和溫暖。每當主母在蘇家那裏受了委屈,她就會跑到外公外婆家。」
頓了頓,鬼一繼續說道:「七年前,主母意外懷孕,六年前,主母誕下一個女兒,取名蘇蓓蓓,而且,根據時間推斷,應該是殿主的女兒。然而,由於主母未婚生女,蘇家以及她的後媽以主母不知羞恥,敗壞蘇家聲譽為藉口,將主母趕出了蘇家,並對外宣佈與主母斷絕關係,並在南江城封殺主母,不允許主母進入任何與蘇家合作的公司工作。」
秦遠峰聞言,拳頭緊握,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他沒想到,當年離別時的一次酒後動情,竟然讓她懷孕,而且蘇婉婉竟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他不敢想像這些年蘇婉婉為了撫養女兒究竟經歷了多少的苦難。「那她現在在哪裏?過得怎麼樣?」
「主母帶着小主無處可去,只能寄宿在主母的外婆家。但主母的外公外婆都是普通人,且年事已高,無法給予她太多的幫助。外公身體不好,經常需要吃藥看病,外婆雖然身體還算硬朗,但也只能做一些簡單的家務。為了養活小主和照顧老人,主母在大三的時候,不得不輟學,四處打工賺錢。」
聽到此處,秦遠峰內心不由一抽,他無法想像為了他們的女兒,為了照顧年邁的外公外婆,這些年,她究竟吃了多少苦!
「主母找工作的過程十分艱難。她去了很多公司應聘,但一聽到她是被蘇家封殺的人,都紛紛拒絕了她。最終主母無奈之下,只能去一個離家比較近的小餐館做服務生。餐館的工作非常辛苦,她每天要工作十幾個小時,不停地端盤子、打掃衛生。有時候客人心情不好,還會對她發脾氣,甚至會出手調戲主母,但她只能默默忍受,賺取微薄的收入來維持生計。」
秦遠峰的心仿佛被針扎了一般,疼痛難忍。他無法想像,那個曾經溫柔善良、笑容如陽光般燦爛的女孩,如今卻因為他,竟然要承受如此多的苦難。「那我的女兒呢?現在怎麼樣了?」
「小主今年已經六歲了,但因為主母收入的限制,一直沒有機會上學。她只能由主母的外公外婆照顧着。小主非常懂事,她知道家裏的情況不好,從來不會哭鬧着要東西。看到別的小朋友去上學,她也只是默默地看着,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然而,不久前,南江城第一世家的傅家大少傅北庭無意間見到了主母,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所吸引。傅北庭是一個紈絝子弟,平時花天酒地,無所事事。那天,他在一家商場看到趁着休息時間去商場分發傳單的主母,立刻被主母的美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