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未回答他的問題。
三人都有些尷尬,自覺退到一邊不敢再打擾。
一邊的吳旻十分好奇三人對秦桑桑的恭敬態度,很想知道她出自哪門哪派,又做了什麼才讓幾人如此,於是開口便詢問。
師伯最是周到,一邊殷勤的將吳旻從地上扶起來,一邊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吳旻。
但吳旻卻不信。
不是不信秦桑桑解決了三人的問題,是不信她靠的是自己的實力。
他覺得秦桑桑背後一定有大能,給了她許多道具,比如給三人喝的符水,肯定是非常厲害的符籙燒成的灰,她這才能解決自己不能解決的問題。
想到這裏,他再看秦桑桑的臉,頓時心生鄙夷。
又是個沒本事以色侍人的。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這樣想着,言語間也輕慢起來,
「故弄玄乎並不能讓你看起來高深莫測,只會讓懂行的人多一些笑料。」
這話說的突然,除了秦桑桑以外的四人都很懵圈。
這兩個大佬怎麼一言不合就幹起來了?
但他們是一點都不敢問,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別看吳旻沒解決這件事,但他也不是幾人能得罪的。
秦桑桑壓根沒聽見吳旻的挑釁,若有所思的從地上起來。
她找了個桌子,從包里翻出紙筆,隨手畫了三張能夠預警的符籙,遞給三人,
「一人一張貼身放好,如果後續出問題,這符會變黑,到時候你們再給我打電話。」
秦桑桑是怕自己遺漏了什麼,給三人種下隱患,因此,才多給了一道保險。
但他這行為看在幾人眼裏就有點兒戲了。
符籙是這麼隨手畫出來的嗎?
沒吃過豬肉他們也見過豬跑啊。
但礙於秦桑桑三分鐘就解救他們於水火,三人還是接過符籙好生道了謝。
唯獨吳旻,站在一邊不停冷笑。
普通人不懂,他可是很懂的。
修習符籙雖然二階就可以,但對精神力的要求非常高,除此之外,符籙想繪製成功,最重要的一步是收尾的時候將體內的真元引入符籙中儲存。
只有這一步成功,符籙才有用。
秦桑桑剛剛做了什麼?
拿出硃砂筆唰唰唰就搞定了?
騙人也練練演技先吧。
吳旻越發厭惡秦桑桑,覺得她就是個擺着好看的花瓶。
而秦桑桑,自始至終都懶得搭理他。
一個印記都祛不掉的廢物,不值得她浪費時間。
送完符,她收好東西就走了。
她得回去打坐好好回憶一下剛剛那驚悚的感覺,她總覺得那氣息有些熟悉。
被忽略的徹底的吳旻氣的想原地跳腳,但礙於他高人的形象,最後只冷哼一聲「唯女子和小人不可靠近」並苦口婆心的勸三人不要上秦桑桑的當,帶那種東西會笑掉人大牙。
劉陽幾人能說什麼,只能不斷點頭附和,然後送上十萬辛苦費,好聲好氣把人送走了。
吳旻離開後,除了師伯,三人齊齊鬆了一口氣癱到沙發上。
攝影將符舉到眼前,
「這符我們到底要不要隨身帶着?」
吳旻將這符批評的一無是處,就差沒把鬼畫符三個字貼在符上。
只是,吳旻不知道,這是秦桑桑自創的一種預警符。
各門各派的傳承中都不曾記錄。
他看不懂很正常。
張旭問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