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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丫!」
「是。」
「去賬房取五十兩銀子來。」
青丫立馬跑去辦事兒了,慕娘這才對陳老爹道:「瞧我這記性,我都給忙忘記了,關鍵是這些天實在是太忙,我都有些糊塗了。」
陳老爹訕訕的笑了笑:「沒,沒事兒。」
陳老爹和李氏走了,慕娘心頭才浮現出一抹疑惑,陳老爹為何會突然找她要銀子呢?倒不是說這銀子給的不應該,關鍵是之前陳雨花出事兒的時候,陳老爹就明確表示過,他們陳家根本就不在乎銀子,女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將兇手繩之於法。
後來將郭月華趕出去了,他們也沒有絲毫想要銀子的舉動,按着陳家人的性子,他們應該是不會來用要錢的,畢竟梅苑為了陳雨花其實也費了大錢的。
這請的大夫是茶塗鎮最好的,也是最貴的,用的藥材也都是拿的上好的,天天還有人參補身子,為了陳雨花這次的事故,梅苑起碼為她折騰掉了上百兩銀子。
可時隔好幾天了,陳家人突然來要錢,的確讓慕娘措手不及了一下。
且說這陳家老兩口出了梅苑,便爭執了起來。
「我說這種羞人的事兒不要做,人家日後心裏得怎麼想我們?雨花方才跟我們怎麼說的?俞夫人為了她這次受傷,不知道貼了多少銀子,更別提天天還這麼多下人特意照顧她了,雨花傷了是傷了,俞夫人公道也給我們討回來了,雨花的傷也被調養的這麼好,咱們這會兒還腆着臉去要錢,你說丟人不丟人!」
李氏也有些臉紅:「但是咱們大樹現在要銀子救急啊,咱們現在也是沒辦法啊。」
陳老爹嘆了口氣:「若非是想到這個,我也張不開這個嘴,也得虧了俞夫人好性子,不然人家心裏該怎麼想我們啊,好像還巴不得女兒受傷了拿錢一樣。」
李氏無奈的道:「就是不知道大樹為何突然就又病了呢?之前為了他的病,家裏的銀錢都快被折騰光了,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賭氣跑回娘家的兒媳也回來了,這日子都快要圓滿了,咋就唉,說來是不是我們陳家命不好,兒子女兒接二連三的出事兒啊。」
陳老爹瞪了她一眼:「我們家的孩子命好着呢,就單憑雨花如今遇上的這個俞夫人,就說明她命真是過於好了!」
陳家。
一個婦人坐在炕頭邊兒上嗑瓜子兒,優哉游哉的樣子:「我這回娘家也不過三兩個月的功夫,咱們家變化還真是挺大啊,這屋子都重新修了一遍吧,屋裏還不少好東西,我剛剛竟然看見了幾塊繡帕,還是雲錦的!嘖嘖。」
大樹一愣,立馬道:「那是雨花的帕子,她應該是落在家裏了,你別拿了。」
王玉芳兩眼一瞪,擰着他的耳朵道:「啥叫我不能拿了?真是翻了天了是吧,我回了趟娘家就成了外人了是不是?」
大樹一邊疼的直囔囔,一邊連忙道:「不是不是,小妹最在乎貼身的東西,那肯定是她自己繡的,你何必拿她的?」
「我就要拿!我這麼大還沒用過這麼好的呢,不單要拿,趕明兒還得讓她送些好布料給我做衣裳,上次我可瞧見她渾身的派頭了,真真的貴小姐一般,做個戲子還真是不錯,雖然是個下賤行業吧,但是來錢啊,」王玉芳眸子裏都開始迸射出精光了。
大樹蹙着眉頭道:「你別這麼說小妹了,她去當戲子也是為了我,況且那邊的東家從來不把戲子當下賤人看待,你」
「行了行了,你閉嘴!」王玉芳擺了擺手,實在是懶得聽大樹瞎嘮叨。
「爹娘咋還不回來?這要個銀錢有這麼多的事兒嗎,不知道你等着銀子救命呢嘛?!」王玉芳不滿的道。
而一旁「等着救命」的大樹,卻沒有絲毫的病態:「若是讓爹娘去要錢,直接跟他們說就是了,何必非得瞎掰出這麼一個幌子來呢?爹娘心裏還得為我着急一番。」
王玉芳哼了一聲:「你要是不能病入膏肓,他們拉的下臉面去要錢?不是我說,你爹娘真是太沒出息了,自己的閨女在別人的地盤兒上受了這麼重的傷,他們竟然連個屁都不放,這要賠償是多重要的事兒啊?」
「可梅苑對小妹照顧也不淺,就算受傷了躺床上,人家也是大把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