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默默的將欠條放在自己的褲兜里,眉眼陰沉。
「你以為你把這些證據撕了就沒有了嗎?」
「這些都只不過是備份而已,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複製一百份。」
「你想逃都逃不掉,你要是老實一些,我還能放過你。」
她說話的語氣很冷靜,仿佛已經看穿了蔣父的內心。
蔣父停下手中的動作,猛地一下子抬起了眉眼,雙手緊握成拳。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幹什麼還要扒着不放?」
「你們這一群人就想看着我死是嗎?」
他氣不過,心裏面總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滿臉通紅。
柳思面不改色,紅唇緊抿成一條線。
「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現在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要是把握不住,那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她說話的語氣實在太過於冷靜,能見到讓人心裏發顫。
蔣父手指都僵硬,那一雙眼睛流露出戾氣。
他的餘光正好瞥到車裏面的一個棍子。
他立刻打開門將棍子拿起。
「那你就去給我死!」
他突然之間,雙手拿着棍子用力的往柳思身上揮,力氣很大。
柳思正好是個練家子,身子往旁邊一躲。
抬起腿直接就往他的胸口當中用力一踹。
蔣父胸口一痛,手卻死死的抓住棍棒,往她前面揮。
「你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大不了我們都死!」
他此時滿臉的殺意,一副不想要活的模樣,動作很兇狠。
柳思又往旁邊一躲,直接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掰彎。
她看着瘦瘦弱弱,力氣卻特別的大。
蔣父感覺自己的手腕特別的疼痛,忍不住的開口大叫。
他額頭都冒着虛汗,突然之間膝蓋發出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往下跪。
「啊。」
他忍不住地驚呼一聲。
柳思順勢的將他的手銬在身後,用力的往地面上一壓。
「誰給你的膽子還擱那動我的?」
她語氣特別的冰冷,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
蔣父感覺整個後背都發出劇烈的疼痛,忍不住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還請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行不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他忍不住的開口求饒,和之前的態度完全截然相反。
柳思手中的動作沒有放鬆,反倒是越發的用力,冷笑一聲。
「你要是找這麼老實,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苦頭。」
她扒着他的頭髮,微微往上一抬。
「你再敢對我動手試試?」
她那一雙眼睛中明確的流露出了殺氣。
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蔣父心中不停的顫抖,立即搖了搖頭。
「不敢了不敢了,剛剛都是我不識好歹。」
「我再也不敢了,麻煩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低聲求饒,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柳思眼眸微微的往下一眯,繼續逼問。
「讓你出面當證人的事情,你要不要配合?」
她那一雙眼睛漆黑的深不可測,甚至還暗藏着危險。
蔣父自知處境難,非常的識時務,立即點頭。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
「你讓我出面當證人,我就去,你先放過我好不好?」
他被壓着也難受,整張臉都通紅。
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急促。
聞言,柳思依舊冰冷着一張臉。
「你最好給我好好配合,否則的話我就廢了你的雙手雙腳。」
「那你這輩子都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到時候你只能給我當證人!」
她說話的語氣特別的認真,沒有任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