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正當一眾吃瓜群眾的表情再度起了微微變化時。
祝聞突然叫了聲好!
她熱忱地揚着笑:
「如果你們當年的恩怨真有不為人知的內幕,那我願意幫你實名舉報,只需要你說出事情,順便充當我舉報的證人,怎麼樣?」
方景成還沒來得及露出的囂張笑臉,一下子僵在那裏。
「什、什麼意思?」
祝聞興致勃勃地挑眉:
「我願意幫你啊!你不是說他江淮安的父親和爺爺以權謀私嗎?那正好,我也有點渠道,不如咱們直接找大領導反映……」
「神經病啊你!」
方景成急急忙忙吼道!
他沒有想到,祝聞張口就要把大領導扯進來。
等等,不是說江淮安認識的這個女人是從農村里出來的嗎?
她哪裏能認識大領導?無非就是嚇唬他的罷了!
「少胡說八道!大領導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祝聞巍然不動地微笑:
「不信?那不如跟我去打個電話。」
說着,就要去抓方景成。
江淮安猶豫着要不要起身。
方景成已經反應很大地跳開,陰鷙地瞪着祝聞:
「你這個瘋女人!你真的腦子有病吧!」
祝聞被罵了,依然面不改色:
「我要幫你啊,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呢?」
說着,又往方景成靠近了幾句。
方景成驚得連連後退。
心裏一發狠,索性動手朝着祝聞推來!
下一秒,他的手仿佛被鐵鉗子緊緊箍住。
方景成轉過頭,發現是個陌生男人:
「你誰……」
他定睛一看,發現祝聞已經被一個陌生女人護住。
兩人身上訓練有素的氣質非常強烈,而且腰間鼓鼓的。
能夠在京城賓館帶槍行動的,身份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而且方景成比誰都清楚,江淮安家世再厲害,他本人也不可能叫動警衛員保護他的對象。
所以,這些警衛員只可能是眼前女人自己帶來的……
方景成心裏陣陣發寒。
他忽然發現,祝聞剛才說要找大領導幫忙告狀的話,恐怕不是虛言。
他原本高漲的氣勢一下子落了下去:
「我、我好男不跟女斗!」
隨後想要甩開黃維的手,掙了兩下,沒掙脫。
祝聞笑道:
「沒事,放開他吧。」
被小看了。
方景成瑟縮了下,幾乎是夾着尾巴灰溜溜跑掉。
祝聞這才重新落座回去,看着全程怔然的江淮安。
「傻了?」
她重新撈起筷子。
江淮安卻激動地攥住她的手腕!
「祝聞……」
他低聲喊着她的名字,好似有無盡的委屈。
要知道,當年的事情發生後,不管是父母,還是爺爺奶奶,任哪個長輩來問,他都是滿不在乎的態度。
這一度讓父親和爺爺發怒,說他太過年輕、太過狂妄,不知天高地厚,以至於招惹來這些麻煩。
只有江淮安自己清楚,他內心充滿了憤懣和委屈,那些不在乎都是偽裝出來的!
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可以在祝聞面前毫不保留地展露他的脆弱……
所以,當祝聞問他當年發生